然而,现在地上破败的女孩,身上的大滩的乳白痕迹,和她身下的褐色血迹,昭示着这一切真实的发生过。
宋玉卿心里慌乱,挨个叫醒其余叁个公子,叁人俱都是愣了半天,先是被那形迹吓到,然后是为昨日的放纵迷茫。
几人惊慌地看着甘草双腿间可疑的污秽和自己阳物上的斑驳红星,慌了神智。
宋玉卿终究压不下心头的一点慈悲,他俯下身去,探那女子的脉搏——还好,虽然气息微弱,总好过是噩梦中的情形:那恐怕今后他宋玉卿真的一天也睡不着了……
宋玉卿蹲在甘草身边,摸了摸她的脉搏又探了探她的肚子,神色阴沉:“刺激太过,探不到胎心,肚里该是死胎,可是因为孕妇昏死过去了,却没能排出来。”
白宇臻神色痛苦,摇着头:“这,这,难道是我们造的孽?不——”
张子振冷冷道:“怎么,白家的少爷,敢做却不敢认。”
白宇臻半晌镇定了神色,帮甘草把已经撕破的衣衫尽量穿上,遮蔽她裸露的身体,“那,那我娶她便是!就算做赎罪……”
杨威诧异,劝道:“白贤弟,你傻了?这妇人可是有夫君的,还共有叁位,若是他日她夫君报官,说你拆人姻缘,强占民妇,断人子孙,你可怎么在江湖走动?”
白宇臻愣了愣,想到后果也是心里沉甸甸的,又不甘心,很是矛盾:“那——我们糟蹋了她,就这样丢弃不问?”
他扶着额角,如宿醉般头痛欲裂,“不——我做不到!”
杨威挑了挑眉,道:“这妇人着实是个尤物,就此杀了她倒也可惜了。若能娶了做个妾室,倒也不错,尤其昨日里那般滋味,以后兄弟一起玩也方便。”说完似乎犹在回忆:“如果她同意,她那夫君也就好办,就恐怕她很我们入骨,决计不会答应。”
张子振冷哼一声道:“依我看,斩草需除根,你我都是江湖上有名望的世家,不可以传出什么笑话,不如现在给她一个了结,一了百了。”
眼下天未大亮,四野荒凉,确实是杀人灭口,抑或是消失无踪,摆脱干系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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