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在这罪恶的地域中还对女孩产生了不该有的恶念,正如同甘草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这恶行中感受到身体的背叛。
田单觉得身上一阵燥热,他不由自主想起了那日在厢房里自渎的情景来,那种躁动他早已不陌生了,只不过遐想中的女子从那白莲花般的笑容倩影变成了赤身裸体不堪蹂躏的情状,她身上没有一件衣服,双腿被迫大大的叉开迎接他父亲的攻击和发泄,她被那粗暴的抽插折磨的意志涣散,无法发难。
这一切都真实的冲击着他的视觉和心房,让他紧绷溃散的情绪也随之淫糜虚幻了起来,那感觉很诡异,就像食用了曼陀罗后的病状,让他恨不得立刻抓扯掉衣衫,对她做更可怕的不敢想象的事。
他的衣衫随着那遐想而被高高耸起的坚挺顶起了一个帐篷,他的坚挺一如他此时热辣的目光一般锐利,他有了亡命之徒的感觉,而对于一个亡命囚徒来说,最重要的麻醉便是酒和色了。
他忍不住收拢了手臂,把甘草紧紧的勒在怀里,手顺着那洁白光滑的乳峰摸索其上,他愣愣的看着自己手指下不小心碰到的粉粉乳尖极为敏感的竖立起来,在空气里可爱而乖巧的硬起。看得他的心都滚烫滚烫的!
田天齐顺着儿子的目光,发现了他的痴态,呵呵一笑:“这有什么,你没见这女子,还有更好的妙处呢!”说罢俯身贴上甘草,大嘴一口包住她的左乳尖,呼噜噜的用力吸吮,像吸奶一样咂动一张盖着胡须的嘴巴,田单给那一幕的离奇和荒诞刺激的呆住,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父亲毫无顾忌的吃着幼小女孩的乳头,他又心痛又嫉妒,同时又给那荒谬的情景生生刺激的下身翘起更狠,涨得他生生的痛。
顺着他父亲包着女孩乳尖不断用力的嘴,那丰润的山丘给亲吻的高高迎着嘴巴挺起,就像专门送给他亲一样,田单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田天齐停下了嘴巴,擦了擦嘴角,那粉嫩的乳珠由于他吸食的惯性还渗出一串乳汁,顺着山丘蜿蜒流下。
田单心里擂鼓一样激烈,再也按捺不住,像是要报复一样,他也含住另一只乳尖,吸吮的更加用力,让甘草疼的只想躲。
他感觉到乳珠在自己的唾液包围中涨的饱满,他忍不住用舌尖在整颗小珠周围每一个可能渗出乳汁的毛孔都舔了舔。
甘草难耐的仰起头,可是胸前的嘴巴似认准了她的美妙,牢牢生了根,用细碎的牙齿抵住她的敏感的小粒,微微倾轧在上下齿之间,舌尖正抵着她的乳尖正中的小孔,然后用力的吸动双颊,他的双颊因为过度的吸吮而深深陷进。
甘草看到他卖力的样子,又是难堪又是身不由己的舒服,花道里一阵湿润,乳管里也被迫窜出了一股甘甜的奶汁。
“啊——啊——”甘草捂住嘴,不去看他那卖力的样子。
可是田单初尝了甜头,却更加卖力蛮干,恨不得将那整颗小乳珠都活活吸入肚腹中,甘草又酥又疼,她的奶头在他口中给吸得那么翘那么挺立,所剩无几的奶汁源源不断的析出,田单满意的鼓动口腔,吃的干干净净,更加残忍的去吸吮那小乳尖,终于,在他不遗余力的索取和搜刮下,那乳珠上的每一处都给吸到了毛孔的根子里去,刹那间整个乳头如开闸般喷涌出甘泉般的乳汁,田单贪婪的吃着,可是还是给遗漏了一些,从他口角中渗出。
甘草都快哭出来了,乳汁像从已经埋藏的最深的地方又给生硬的强行吸出来,又痛苦又刺激。她几欲癫狂的仰起头颅,长发如云彩飞舞,“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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