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天齐见她不信,也轻轻笑了笑,忽然声音放柔了,引诱道:“甘草,留在田家有什么不好,我对你也有几分感情,你不喜欢,以后便不会锁着你,盟主府足够让你锦衣玉食,单儿又真心喜欢你,你若劝得回他,倘若真的情投意合,即便你们成亲又有何妨?这样的日子,你不憧憬么?”
他的声音柔软而魅惑,几乎叫人随着他说的图画去憧憬,难以抑制的心动。
甘草权当他在放屁,冷哼一声,“田天齐,我不会帮你的,你们父子俩的事也别扯上我,你们父子两个,我都不想再瞧见一眼——”
田天齐那份男人的自尊作怪,又见她死活不肯帮田单,笑容也狰狞起来,“甘草,你以为你还有活路么?要么生,跟我回去,要么死,被武林和朝廷联合追杀,你没有选择——”
甘草粲然一笑,“死也死的干净,好过活着被你们玩弄是不是!”
田天齐怒气突发,再也抑制不住,鄙视着她,一步步把她逼退在石壁上,“你当真不肯答应?”
单儿是他的全部,倘若甘草肯帮他,也算大功一件,索性便不计较她的叛逃,把她带回去豢养起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她既然不肯答应,那便别怪他心狠手辣!
甘草迫使自己用了全身的力气才敢一直去对视他的威慑,道,“绝不——”
田天齐笑的越发阴邪,突然用手掐住她的下巴,“你刚才说想死的干净?我现在就想要你呢!许久不见,它还真是想念你的味道!”说罢,就用另只手在竖起的下体摩挲了几把,把那玩意摸得高高挺起,像一杆长枪。
堂堂武林盟主,做出这样猥亵的动作,真是淫邪至极,可是他就是想要把这贱女人就地“痛”爱一遍。既然她已无用,那便叫他好好来调教片刻吧,也好叫那跟她眉来眼去的小白脸听听活春宫。
甘草脸色白了白,“你不是说过只是谈一谈,会放我们安然离开么?”
田天齐哈哈一笑,手下越发放肆,直接伸进了甘草的胸前粗鲁的揉捏着那抹浑圆,“我怎知你竟然拒绝了我呢?何况,刚才,你们就算想要脱身,可走得了?”
甘草奋力从他掌下挣出,脸色屈辱,闭目排遣那深深的厌弃,“你别以为哪里都是你的田盟主府!”
田天齐凑近她,对着她耳朵轻轻咬了一口,咬的她从耳根红到脖颈,“反正现在你在我手上,你可以不从,花飞飞若不丢下你也跑不了,你说,你是愿意跟他做一对落难鸳鸯,还是愿意委身于我,伺候的我舒心了,再放你们离开?”
甘草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事实,别说花飞飞被点了穴,即使行动自如,怕是也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虽然他屡次冒犯她,但她又岂能不知谁对她真心好,谁对她有所图?
这皇天之下真是像个笑话,看上去正义不阿的正人君子,却是最冷血薄情之人,看上去无情无义的浪子,却是最重情义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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