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琳不想让沈千寻看到她失常的表情,不由无谓的笑道:“沈千寻,我不生气。因为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坚强的女人;而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常是一个伤她心的男人。我是前者,而你是后者。纵使你今天靠在总统先生怀里笑的千娇百媚,也难以掩饰子吟曾经带给你的伤痛,说起来你也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
沈千寻面无表情的说道:“没有什么东西是永远不会改变的,包括爱情。”
陆琳冷嘲:“是啊!你现在很幸福,你嫁给了总统先生,又哪里看得上我们家子吟呢?”
沈千寻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不由细细的打量起陆琳,不放过她脸上任何的细微表情,在见到她脸上升起的紧绷时,忽然低低的笑道:“幸福不过是种感觉。谁折磨了我,谁给了我痛苦,谁就应该是我要感谢的人,因为她往往给了我某些决断的时候,而这些是我通常情况下,下不了决心的。”
陆琳脸色一变,静静地站在那里,满脸寒霜,冷声道:“沈千寻,男人追求女人,如隔着一座山,很难。女人追求男人,如隔着一层纸,很容易。尽管如此,实际生活中男人往往能追到他喜欢的女人,而女人却得不到她爱恋的男人,原因是男人不怕翻山越岭,女人却怕伤了手指头。你恨我,所以连带的憎恨排斥子吟,可是殊不知在这世上你失去的却是你一生的挚爱。”
“一生的挚爱?陆琳,你告诉我一生有多长呢?”她看着陆琳,嘴角扬起一抹嗤笑,说道:“有些人说不定前一秒还活的好好的,可是下一瞬间就无辜的死在枪口之下,比如说我的母亲。”
陆琳脊背挺得很直,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死死的瞪着沈千寻,却没有开口说话。
“陆琳,我无法原谅你,而你也无法喜欢我,不过这样很好,有些人天生命格犯冲。只是为了以后不相互恶心我们对方,希望我们能不见面的时候,就尽量不要见面,免得你吃不下去饭,我回去了还要做噩梦。”沈千寻眼神在半空中和陆琳相撞,却都是含着浓浓的火药味。
毕竟是场面高手,陆琳已经调试好心情,此刻已是一脸的悠扬之态,轻然若风,“沈千寻,你总认为是我破坏了你爸爸和你妈妈的感情,那你呢?”
她挑眉:“我?”
陆琳宛若看好戏道:“我刚才找你的时候,看到夏静言和总统先生去了二楼,看情形破坏感情的不单单只是我。”
沈千寻内心一阵颤动,但却面色如常,“我怎么会和你一样呢?别忘了我和总统先生之所以在一起是因为我们之间共同孕育了一个孩子,不像你既然决定当小三,怎么不事先下个蛋呢!”
陆琳脸色这一次可谓是难看到了极点,愤愤的瞪了沈千寻一眼,率先走出了阳台。
沈千寻独自站在那里,吹了一会儿冷风,这才避开一楼的众人,向二楼走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步伐为什么会有些凌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去二楼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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