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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枫挂了电话,心里有些烦躁,示意阿卡打开车窗,却被薛文隽阻止:“阁下,现在的气候不适合乘车开窗,如果您生病的话,我不好跟国民们交代。”
季如枫皱眉,双眸微眯,终究还是妥协了,闭目靠在椅背上。
阿卡又连忙把暖气开大,做完这些,一边开车,一边眼神询问薛文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别人夫妻相见不都是高高兴兴的吗?怎么到总统和夫人这里就全都变味了呢?
薛文隽皱眉摊手,意思是不清楚,他和阿卡一直在一起,今天早上来接阁下,阿卡不清楚,他自然也不清楚了。
阿卡这才想起来他和薛文隽一直在一起,拍了拍自己的头,又从车镜里看了一眼阁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现在这种时刻还是不要招惹总统为妙。
季如枫觉得沈千寻刚才的那通电话非但没有消除他的怒气,反而让他越发的焦躁起来。
他想起在国外的时候,曾经有一次隔壁的邻居养了一只母猫。起初还好,可是一旦到了母猫发情期,就会吸引很多雄猫过来,它们为了争夺雌猫,每天晚上都会发出尖锐诡异的叫声,吵得人心烦。但是后来忽然有一天平静了,因为雌猫怀孕产下了小猫,那些雄猫见了一下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按照自然界规律守则,夫妻婚后三四年是一道坎,婚姻容易出现倦怠感。都说婚姻成了日复一日的单调重复,于是夫妻间的紧张感和刺激感也就会随之逐渐消失。但是他对沈千寻的感情没有随着时间减少,反而在随着时日一点点的累加。他越来越在乎她,偏偏她活的越来越随心。她如今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依然无法减退陆子吟的热情,这不能不让他有危机意识。尽管他知道她不会再次爱上陆子吟,但总归是心里很添堵。
不可否认,沈千寻忘记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他的心一下子凉了,他不想把怒火发在她的身上,因为这样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既然如此,还不如先离开。
只是……
他睁开双眸对阿卡说道:“陆子吟今后的行程我都要知道。”
“是。”阿卡没有想到阁下会突然下达这样的指令,幸亏反应快,连忙应道。
薛文隽看了一眼阿卡,做了个恍然大悟的神情,他们怎么说阁下怪怪的,原来是因为陆子吟,不过想起陆子吟光明正大的亲吻夫人,别说是阁下心肝乱颤了,就连他们当时见了也是心脏一阵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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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澜走近沈千寻的卧室,房间内没有她的人,走到书房,果然见她正在敲打着文件。
相处半年,她越来越欣赏夫人阁下,能力是有目共睹的,最重要的是悟性很高,有时候她很担心夫人身为军人的缘故,会对于官场的事情沉不住气,嫉恶如仇,但是显然她多想了,夫人是个冷静睿智的女性,她好像不管在什么场合都明白孰轻孰重,能够很好的分配管理自己的情绪。
她端着一杯牛奶,敲了敲书房的门,沈千寻抬头,笑道:“进来。”
安澜把牛奶放在桌子上,然后站在一边说道:“公事重要,但是您也要好好照顾身体才行。”
沈千寻说道:“年轻就是本钱,今天辛苦,晚上早点休息,第二天起来又是一身精神抖擞。”
“年轻真好。”安澜轻笑。
“别感慨别人,你也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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