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急匆匆的开车去律师事务所,路上给当事人打了个电话。
响了很多声后,对方才接了电话,有些有气无力的喂了一声。
陶妃唇角上扬,保持温柔礼貌的语调:请问是吕勤女士吗?我是陶妃,我们上周约好今天见面,你这边没有什么变化吧?
对方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没有,你现在要是方便,到方乐小区东门的咖啡厅,我们在那里见面。
陶妃看了看时间,找了个路口调转车头直接去方乐小区。
到约好的地方时,吕勤已经在店里坐着,隔着玻璃看着陶妃停好车进店,等陶妃一落座直截了当的问:你们当律师的看来很挣钱啊,你年纪轻轻的就开这么好的车。
陶妃笑了笑:吕姐今天休息啊。
你知道我上什么班?吕勤有些刁难。
陶妃眯眼看着对方语气不善的吕勤,声调很平和的说道:你的手指甲剪的圆润光滑,神色憔悴,眼睛里布满红血丝,你的身上还有淡淡的消毒水味,估计是上了夜班回来刚进门,没来得及还衣服。
吕勤惊讶的看了一眼陶妃:年轻轻轻眼睛还挺毒。咱们也不拐弯了,你就说你们能不能帮我要回女儿的抚养权?
陶妃目光沉静的看着吕勤:我们会尽力帮你争取女儿的抚养权。
那就是有可能输呗?你们可是收了一千块钱的。吕勤语气不太好,最近被女儿的事闹的焦头烂额,工作中也老是出错,实在不能平心静气的对待陶妃。
陶妃也不恼:凡事都会有意外出现,我们不能给你太多的希望,只能尽力争取你的利益最大化。
吕勤靠在椅子上,深深叹了口气:现在他们把孩子不知道藏到哪儿去了,那么小的孩子,刚断奶,他们怎么就那么狠心呢?我留下孩子,也是希望她在京城能有更好的发展。那个何亮,他有什么?一个穷当兵的,要什么没什么,他父母在家里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对我颐指气使。
何亮也不是个东西,他明知道他父母什么样,还坚持让他父母留在京城,说的好听是帮我带孩子。其实就是想让我帮着养老。如果他们是懂事的老人,养老我也同意。可是他们呢?
吕勤说到激动处,声音高了几分:就没见过这么过分的老人,我三班倒累的要死,下了夜班回来想睡一会儿,他们在客厅把电视声音开的大大的。还故意大声说笑,做饭的时候也是摔盆子摔碗的,给谁看呢?我不累啊?
陶妃安静的听着吕勤的诉说,这段婚姻最大的问题就出在了公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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