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某些对男友的过去追根究底却得不到满足的女人,我甚至可以称得上幸运,只是这份幸运太过讽刺,讽刺到我怎么也摆脱不掉。
慢慢忘记江铭和陆思婷的过去对我来说也许并不是一件难事,可前提是,他们的事的确已经成为过去。然而今晚发生的事却告诉我,谁都没有真地过去。
明天等着我的会是什么呢?是江铭对现实的妥协?还是他对旧爱的成全?我没有答案,我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两个答案都不是我想要的。
五月末的夜晚,室外颇有一些凉意,裸*露在外的胳膊和小腿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抱紧双臂,站起来往回走,刚走进小区,便接到何亚君打来的电话。
我清了清嗓子,接听:怎么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你不上班啊?
何亚君淡淡地说:刚递交了辞呈,准备回国了。
尽管难过,但听到这个消息,我还是开心的:什么时候回来?
再过半个月吧。
你回来了,打算去哪里工作?
还没想好,先回去再说。他停一下,问,跟江铭怎么样?还好吧?
他一提到江铭,我好不容易停歇的眼泪又涌了上来:挺好的呀。
他没接这话,忽然问:你说话的声音怎么怪怪的?感冒了?
我知道,我应该克制住情绪,告诉他我很好,我跟江铭也很好,可我说不出口,心里越来越难过,一张嘴,便是哭音。
何亚君关切地追问:怎么了?是不是姓江的欺负你了?
我一边哭一边回答:他前女友来找他了,说要跟他和好。亚君,我该怎么办?他都不愿意跟他前女友承认我是他女朋友,他还是不爱我,对不对?
何亚君大概是被我吓到了,很长时间没有出声。
我努力平复呼吸,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往外流淌。
白晴
我等着他说点儿什么,然而他叫了一声我的名字之后便再无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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