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木兰教官来了,她赶紧放下药酒匆匆奔过去开门,却见门口立着的那人,剑眉微微一挑,很自恋地讥讽:知道是我,这么急切?
锦兮听了这话,面颊一红,一掌就要把门板甩上,不料被他更快地用脚堵住了。
这待客之道,不符合我军的优良传统。
锦兮回头就甩了句:万一是敌人,我还要笑脸相迎?
江寒临俊脸顿时一沉,我是敌人?
锦兮俏皮地斜睨一眼,转身进屋,嗓音透着愉悦,深更半夜的,你到一个女孩儿的房间来,我不该当敌人对待吗?
这丫头!
男人薄唇微勾,眼眸微微眯起,狭长幽深地盯着她:你这意思,我会对你图谋不轨?
锦兮语塞,好歹只是十几岁的孩子,谈论这个话题有点过于
在床边坐下,她重新拿起药酒,淡淡问了句:有事就说。
江寒临见她掀起裤腿后露出来的小腿上大片淤青,眉心瞬时拧紧,伤这么严重?
还好吧也不是我一人这样。女孩儿说着抬眸瞥他一眼,好奇地问,你没伤?
江寒临走过去,自然而然地拿过她手里的药酒,淡淡道:我皮糙肉厚,跟你们女兵不一样。
那话里,明显还透出对女学员的性别歧视。
锦兮手里一空,疑惑地看向他,你做什么?
江寒临没回答,长腿伸出去一勾,凳子已经到了他身后,落座。
我帮你吧,你自己推拿力度不到位,药效发挥不好。说完,都没给女孩儿反应的时间,他一把捞起锦兮那条淤青的腿搁到了自己大腿上。
锦兮惊得一愣,身体都差点被掀翻,双手本能地扶住床沿,喂,你嘶,你轻点!
她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这人一手按下去,疼得她浑身一哆嗦。
脸色更沉,他有点担心地道:伤得有点严重,会很疼,你忍忍。
他手指按下去的那块,的确比较严重,皮肤已经淤青泛紫了,感觉骨头都要裂了。可是不想耽误明天的训练,锦兮就忍着没打报告。
两人的姿势说不出的亲密,锦兮不可避免地面红耳赤,心跳慌乱。江寒临的注意力都在她受伤的部位,也没注意她此时的神情。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