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乾以为鹿眠是把他给忘了:你那么紧张干什么?是我,你不记得了吗?我叫刘乾。
我记得你。鹿眠确定周围没有林城的身影后,才松了口气,试探性问,你怎么在这?
刘乾:能干嘛?回老家啊,你呢?你一个人啊?咦,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啊?
刘乾一口气问了一堆问题,口气像是不知道鹿眠和林城的关系。
虽然准确来说,林城和她并没有任何关系。
只是他难道不知道林城也在这火车上么?真的只是偶遇的话,也太碰巧了一点。
我一个人。鹿眠整理了一下思绪,冷静地反问,你呢?
我也一个人啊,我是的刘乾道出了一个地名。
目的地竟然和鹿眠一致,也是林城的故乡。
鹿眠没有说话,反倒是刘乾自顾自地叽叽喳喳起来。
没想到你也是北方人啊,我听你口音以为你是南方的呢,唉,你那个车厢的?
得知对方是孤身一人,鹿眠顿时松了口气,没接对方茬,转而走进了厕所里:不好意思你先让我清理一下衣服可以么?
***
鹿眠勉强擦拭掉了表层的污垢,那股奶臭味仍然没有彻底消散。
她自己都有点嫌弃自己身上的气味,现在也别无法他法,只能将就一会儿了,于是走出了厕所。
刘乾竟然还在外面等着,见她出来了,眼睛一亮。
对了,上次不好意思啊,没控制住情绪。
没事,鹿眠说,没别的事我回去了。
刘乾慌忙地挡在她身前:不不不你等等。
鹿眠看了他一眼:?
就是关于林队啊不是,就是关于你隔壁住的那户林城的事情,你能不能跟我讲一讲?
鹿眠心中隐约有个猜想,脸上仍然没有泄露任何情绪:你和他不是熟人么?
我们以前是,刘乾有些口拙,结结巴巴道,现在也是,唉,你别这样看我,我、我真的不是坏人,我和他还是老乡来着,他最近过得还好吗?
这我不清楚。鹿眠面色未变,我跟他只是普通认识的关系,邻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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