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他的舒爽销魂,丹荷一直痛叫哀嚎,眉头皱得紧紧的。男儿花被异物强行撑大不停进入,虽没有像女儿花被大虎鞭入侵时的要命剧痛,但也够难受的,男儿花胀痛得让自己连呼吸都会痛。
真希望能痛晕,这样就不用知道自己是如何被虎哥哥以外的人,进入体内肏干淫玩的。
自己真的好恨、好恨虎王,他后宫有这么多美人,为何要来奸污自己,自己的男儿花可是连虎哥哥都没有进去玩过。自己的身体被他弄脏了,自己还怎么有脸去见虎哥哥,以后自己要怎么办……
“呵呵,你这死丑奴的男儿花,像本王想的一样,撑开后再大的鸡巴都吞得下,这么快就把本王的大鸡巴吞进一半了,真是贪吃的骚穴。”琥瑝开心地淫笑道,俊脸上的快意更浓了,被欲望笼罩,比平时红的双眸里满是迷恋。
这死丑奴的男儿花真是宝穴,皱折还未完全撑平,就已经成功容纳了他的大金枪,而且不像普通的男儿花被他的大金枪开苞,会流很多血,只是流了一点血,明明比普通的男儿花小。
最稀奇的是它不似普通的青涩男儿花,有异物入侵会本能地挤出去,好不滑爽的甬道竟像活物般,骚浪地狠狠夹吸他的大金枪,恨不得把他的大金枪吃得食骨无存……δ18αδ(18a)
“噢啊啊——他娘的,看本王怎么教训你这死丑奴骚死了的男儿花!”琥瑝的大金枪爽得还未全部进去,就忍不住想肏干奸淫无比淫荡勾人的男儿花了,熟练无比地抽插、转弄起来。
因大金枪不仅没有老虎精的大虎鞭粗壮,还不像老虎精的大虎鞭那么粗糙,极其敏感的男儿花在感觉到更胜先前的钝痛时,还感觉到了类似被大虎鞭肏干奸淫女儿花时的奇妙快意。
满是泪水的脸上闪过一抹难以置信,他竟被虎哥哥以外的人肏干奸淫出快意,虽不是很强烈,但也不能原谅。
丹荷更恨琥瑝了,他不但讲些不堪入耳的淫言秽语,让自己羞耻无比,还让自己有了绝不可以有的快意,如果不是怕他杀了虎哥哥,自己真想死。
“噢噢……骚奴才,你的男儿花怎么比女人的蜜花还淫乱,只是被本王随便肏干转玩了几下,就爽得蠕动起来了,你一定快活得很想淫叫吧?”琥瑝发现丹荷的男儿花蠕动起来,微微惊讶后,笑得更淫秽了,大金枪更淫邪地捣干转动,想要让丹荷更有快意,逼出丹荷快活的淫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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