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严睦……”林惜惜仰着脖子呻吟,说话还带点鼻音,听起来更加诱惑,“你再进来一点,好不好?”
“才刚破处,你就这么贪心?”他使了点力道,略带蛮横地插到最深处。
下身被他插得又酸又麻,林惜惜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太着急了,抓紧他健硕的手臂,“好深……”
“不是你让我全部插进来的吗?”严睦看着身下的女人被自己撞得乳波荡漾,舒服得仰着脖子克制自己的叫声,就更想要让她失控。
“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太深了。”才插了没一会儿,林惜惜就狂乱地摇着头求饶,叫声还带着哭腔。
可她越叫严睦就越兴奋,越有征服感,他逐渐加快了身下抽动的速度,双手不断地揉捏她摇晃的双乳,交合处的水声在深夜里显得越来越大。
“严睦……我真的…受不了…啊!”随着她高亢的一声尖叫,腰部抽搐似的扭动起来,他的欲根被喷涌而出的汁水浇了个湿透。
“这样就高潮了吗?我还没……”严睦刚想调笑几句,就瞥到她眼角的泪水。
怎么哭了?
他这个混蛋怎么又把她弄哭了!
“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有点失控。”他连忙扶起林惜惜,吻去她脸上刚滑下的泪珠,不停地道歉。
林惜惜靠在他肩膀缓了一会儿,才用沙哑的声音解释道:“不是的,不怪你……我之前去打耳洞也哭了,不是真的痛得受不了,就是忍不住会哭,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严睦刚放下心,忽然又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劲。
“打耳洞?你在揶揄我细?”说着就抓起她的手摸自己的下体,“我这么粗哪里细!”
“哎呀,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咳…是挺大的。”其实她也不知道严睦这根究竟算不算大,身边也没有尺子,除了在av里,她只见过他一个人的生殖器。
林惜惜握着那根肉棒,上面还有自己黏腻的液体,自己竟然被它折磨得受不了,人体真的很奇妙。
摸着他的下身,腿心竟然又有些发痒,她抬头看着严睦,眼睛还湿漉漉的,“做爱,为什么会这么爽?”
从出生到现在,25年了,她才尝到这种极乐。
“我不是早告诉过你了吗?是你不信。”他的手掌探上她的左乳,恶作剧似的掐着她的乳头,“你不信就算了,还骂我不知廉耻。”
要是早知道做爱这么快乐,她应该会加入严睦他们的阵营,也不至于傻乎乎地抗拒了性那么久。
“我们再继续,好不好?”她主动吻上严睦,“你还没射出来呢。”
“你确定?如果再哭我也不会停咯。”
“进来吧。”
林惜惜已经泄过一次,身体比刚才还要敏感,甬道内壁不断地收缩,被包裹在其中的严睦呼吸越来越重,每一次的抽插都尽根没入,爽得他头皮都发麻了,两人的意识越来越迷乱,快感像潮水一样袭来。
“我,我不行了,你快,快射出来呀……”林惜惜又痉挛着达到了高潮,拱着身子不住地颤抖。
“啊,惜惜……”严睦喘着粗气,随着一声低吼,劲腰一顶,终于射了出来。
还没等林惜惜央求,严睦就已经吻上了她的双唇。
和她期待的一样,缱绻、温柔、还很甜蜜。
这是她一个人体验不到的快乐。
六月初的夜晚,即使是凌晨也有些闷热,严睦用手背抹去她额头上的细汗,下床为她倒了杯水:“骚水流得这么多,床单都弄湿了,补点儿水吧。”
他都说的什么话,乱七八糟的……
林惜惜瘫软在他怀里,高潮了两次,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乖乖地喝水。
严睦一边喂她喝水,一边轻抚她的背,慢慢等她余韵褪去,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我好像喂你喝了好几次水了,下次喂你点别的东西,好不好?”
喂什么?他的鸡巴还是精液?
太得寸进尺了!
“你做梦!”
“这个梦我做了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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