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听就知道了。”严睦从书架上抽出一本诗集,翻开朗读。
大概是喝了酒,他的声音比平时沙哑,林惜惜觉得今天的声音和他在床上的时候一样性感。
“河是这样发明的
用舌尖找一条细细虚掩的缝
用唾液的湿 迎着另一种湿”
从前的林惜惜连“湿了”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现在的她一听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河岸微微分开 口腔里一个热带
吮着粉红肥嫩的两小瓣
好咸 好腥 好香……”
“严睦你又耍我!”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不是你让我念诗吗?”
“我又没让你念这种诗……”
“那你还要听吗?”严睦知道闷骚的她会喜欢的,“你不吭声我就继续了啊。”
“躲不了 使你不得不是女性的那一点
不得不象只果子被捏住 被剥开
好鲜啊 大团吸出的果肉……”
严睦读诗的腔调极尽风流,艳丽的诗句从他的口里流淌而出,注入她的耳朵,她像被灌下了一颗强效春药,一边想象诗里的画面,一边夹紧雪白的双腿,不停摩擦。双手忍不住这诱人的挑逗,伸进上衣,去寻胸前的那两只“果子”,伴着他说话的速度轻轻揉搓……
“把月亮再发明一次
惨惨裸给天空看 惨惨的器官
哀求 插 想怎么插就怎么插……”
他这都从哪里找来的诗?
今天的睡前福利刺激过了头,她还怎么睡得着?
声音与文字组合在一起,仿佛严睦就在这间屋子里,林惜惜把手指伸进嘴里,想象那就是男人的舌头,与自己勾连交缠,想象他正压在自己身上不断欺压起伏……
手机那头的呼吸声渐渐加重,才读到一半,严睦就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呻吟。
只用声音,林惜惜就被他撩拨得发浪了。
“我诗还没读完,你就湿了?”他还故意强调了那两个s字。
“你好坏~”林惜惜抗拒不了体内的燥热,娇声道:“严睦,我痒……”
真骚,叫得他也硬了!
严睦艳诗也不读了,拉开拉链,掏出已经勃起的肉棒,慢慢撸动,用沾染情欲的嗓音命令她:“哪里痒就把手指插进去!”
林惜惜拿出含在嘴里的手指,缓缓探入下体的淫洞,长叹一声:“嗯,进,进去了……”
“里面是不是又热又紧,腿张大点,就像之前被我肏一样!”女人就在他耳边喘息,他放肆地用语言欺负她,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
“不,不行……水又要流到床上了,嗯……”她不敢相信自己竟会亲口说出这么淫浪的话,前几次严睦说要和她电话做爱,她都拒绝了。此时此刻却沉沦在这快感里,跟平时的自慰完全不一样,羞耻感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她又是享受,又不满足只有手指的抽抽插
“再伸一根进去!你手那么细,怎么满足得了你。”他想起她销魂的紧致,肉茎胀得发疼。
林惜惜照做,加入的食指和中指进进出出,带出更多的淫水,顺着腿根沾湿了床单。此时耳机里传来严睦粗重的喘气,听到男人和自己一样在自慰,她越发放浪起来:“严睦,我好想你~想要你插进来嘛……”
“骚货!等我这周回去,干得你下不来床。”严睦被她这一句弄得欲火焚身,等不及想要见她,亲吻她,把她压在床上操弄。
奇怪,她竟然喜欢听他叫自己骚货,兴奋得另一只手也移到花核上抚弄,爽得浑身颤抖:“啊,我,我快要不行了……你快,快射给我……”
“惜惜,叫出来!”
“啊……啊……”她对着麦克风呻吟、尖叫,溢出的花液沾湿了身下的床单。
“嗯……都射给你,都给你……”严睦在她一声一声的媚叫中释放,浑身汗湿地靠在沙发上喘气。
……
“明天还要读诗吗?”严睦坐在电脑前,歪头用肩膀夹着手机,点开淘宝搜索跳蛋。
“不,不要了。”林惜惜觉得自己水都快流干了,到了周末他又要过来,还是休息几天吧。
“哦,不听了。”他填上林惜惜的地址,下单,“那,下次换你读诗给我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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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严睦读的是杨炼写的艳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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