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提六年前!梁芙语气一时很冲。
沉默一霎,梁庵道才又开口,阿芙,我当你已经长大了,那就用大人的方式解决问题。
如果妈不松口,我可不保证事情能好好解决。
别刚开战就拼刺刀,还没到那时候。你态度端正点,还当自己是十几岁小孩儿不懂事?
梁芙郁闷不已,那您想让我怎样?分手,不可能。倘若不分手,就剩你们接受这一条路可走。既然迟早是要接受,还非得让我走完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流程你们才松口吗?不累吗?
梁庵道又气又好笑,我想帮你,你还跟我杠。
我没杠,我就想跟傅聿城在一起。你们为什么觉得他是坏人。
没觉得他是坏人,现实问题你考虑过吗?这个状况,搁古代那叫倒插门。
什么封建思想。
封建?那你敢不敢问傅聿城一声,受不受得了旁人说他吃软饭?
他没有!
梁庵道叹一声气,似对她失望,觉得她将一切事情想得过于简单,你下回回来,这事儿我要面对面跟你掰扯清楚。
梁庵道挂断电话,梁芙趴着栏杆发呆,直到听见浴室门开了。
傅聿城裹着酒店的浴袍,往沙发扶手上一靠,湿毛巾扔一边,问她:跟谁打电话?
剧团杨老师。
傅聿城看她一眼,那目光似乎什么都洞彻一样。梁芙有些心虚,谁知傅聿城没追问,只催她去洗澡。
梁芙洗完澡,在阳台上找到人。
傅聿城在抽烟,那背影瞧着便心事重重,但他听见脚步声,转过身来时,又是另外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洗完了?要不早点睡?
灯灭了,两人躺一起,各有心事。
梁芙往他那儿靠了靠,他手臂搭过来,她便枕上去,笑说:傅聿城,给我唱个生日快乐歌啊。
不唱,五音不全。
唱嘛,我又不嘲笑你。生日愿望也不能满足我吗?
傅聿城似在沉吟,片刻才说:可以唱,儿歌就免了。
没给她表达期待的时间,他转个身把她搂紧怀里,轻声哼唱起来。那曲调她很熟悉,片刻就回忆起歌词。
低沉曲调里情绪很深,唱的是分手的人路口重逢,还能记得人穿门而过时的寒冷天气,记得落在姐姐家中的围巾,记得借着冰箱的光,在厨房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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