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涵对这种简单的亲昵行为已经放弃抵抗了,揉着眼睛:“还有一会儿就看完了。”
俞稚生说不行,逼着他拿下了隐形眼镜,说什么你这样几年后度数都该遗传了!
楚涵就认真看着他说:“遗传给谁?你要我跟女人生小孩儿吗?”
他眸光很亮,藏着笑似的,像只外表温驯的猫儿,俞稚生一听浑身就热了,气息很重道:“你做梦吧!”
他说完接着就恶狠狠扑了上来,把人圈在怀里又亲又咬的,非得把人逼得眼角通红才满意,只是也仅仅止步于此了,楚涵先前有点抗拒他,可不能前功尽弃。
楚涵看着他生生忍住的样子,就觉得好笑,他最清楚这个男人动情的时候是什么样子,要是以前,他早不管不顾扑上来了。
可能是觉得他隐忍的样子有些滑稽,楚涵光着脚顶上某个地方:“喂……”
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下:“别招我了,赶紧睡觉!”
第二天俞稚生要去医院拆线,两人早早起来了。
楚涵把俞稚生赶进洗手间,然后系上围裙进了厨房,他切了一截葱段炸锅,又煎了两个荷包蛋,面捞在碗里滴几滴香油,卖相好看又有食欲。
俞稚生盯着那碗面,天花乱坠地夸了一通,接着狼吞虎咽全部下肚,活像个饿死鬼投胎。
吃完饭,两人就一块去了医院。
路上,俞稚生找各种借口使劲往楚涵身上凑,楚涵忍了他一路,直到下车的时候才使劲推开他。
主治医生拿着他新拍的片子说:“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那他失忆的事?”
“这个急不来。”
楚涵闻言点头,心里并没有多少起伏,他现在是走一步算一步。
回到家,俞稚生已经在镜子前照了几分钟了,他哀怨着:“我这脸,可真是破相了!”
楚涵却没有说话,背影明显有些低沉,周身笼着一团看不清的迷雾,每当这个时候,俞稚生总能察觉到他身上那股似有若无的低迷,但这又像是错觉似的,很快消失不见。
但这并不是错觉,好几次,他从公司回来的时候这人都站在阳台上发呆,手里浇水的喷壶还在往外喷,都快把绿萝给浇死了。还有一次在吃饭的时候,这人手里拨弄着碗里的米饭,眼睛放空似的不知道在看什么,魂都飞了。
问他是怎么回事,这人也不答话,只是微微笑着说没事。
没事你能把你那宝贝绿萝给差点浇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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