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端着酒杯起身。
楚涵低头,眼底一片深暗,指甲险些陷进肉里,他执迷不悟?
我们俩的事,你又知道什么!
他端起桌前的清色酒液,一饮而尽,肚子里像是烧了根火线,一直蔓延到胸口,直把他五脏六腑烧成了灰。
俞稚生终于看到他这边,惊讶地走过来:“你不是不能喝酒吗?”手一摸,脸烫得很。这小东西,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俞稚生拍他的脸,一边哄着他一边夺了他手里的酒,谁料下一秒楚涵眨着一双泛光的眼,勾人似的在耳边喷气儿:“谁说我不能喝,我那是骗你的。”
俞稚生心里像是被人挠了一下,惊讶的同时又慌忙把他挡住,生怕被人看了去。
他心窝子发颤:“怎么了,不高兴了?还是不想待在这了?”
楚涵眯着眼睛,穿过男人的肩膀,对上台上人的眼睛,没力气似的往人怀里一靠:“我不想待在这了,我们回去吧。“
他们刚来就走,怎么说也有点不合适,但俞稚生被这温香软玉当胸一撞,早就跟着飘飘然了,哪还管什么合不合适。
他拿了外套往人身上一裹就要走,庄瑞说:“这么快就走?”
“他喝醉了。”约定改天再聚后,俞稚生捞起人就往门外走,看步子还有几分火急火燎。
门一关上,韩晟就站在那若有所思:“我看他不像是那种死缠烂打的人。”
他观察了这人一晚上,不吵不闹的,一股子清高劲儿,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心机的。
庄瑞看过来,嘲讽说:“我刚见他的时候也这么认为,只是他在俞稚生身边待了五年,真这么轻易就能断,我倒是不相信了。”
俞稚生本想拉着人出来开心开心的,谁知道一不留神,竟然让人喝醉了。他没看见楚涵喝过酒,今天晚上还是第一次,摸不清这人喝了多少,赶紧把人带了回来。
晚上近十点,路上都没几个人了,从车上下来,冷风直往脖子里钻,看样子是要下雨。
回到公寓,两个人从玄关挤进来,俞稚生一手捞着人一手要去开灯,谁知道手刚伸出去,脖子就被一双手给勾住了。
“哎,你别摔着了,我开灯呢!”
怀里人不老实,俞稚生两边捯饬不过来,怕真把人摔了,立马呵斥一声:“你听话!”
话音一落,怀里人果然老实了,没了动静,只是开了灯,俞稚生才发现楚涵两手捂着脸,像是在哭。
这可把他吓了一跳,心脏颤着去抓他的手,发现对方没哭,就是红了眼睛,表情不知是委屈还是伤心,小脸都皱在一块了。
“你这是怎么了啊?”俞稚生没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抖,抱着人检查了一遍,除了喝多了也没磕着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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