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说出口,就没有必要隐瞒了。
虞逸涵下定了决心一样,走到他面前,俯身。
“季逍,你,还记不记得我在洗手间帮你临时标记的那天晚上。”
季逍茫然看向虞逸涵,不知道虞逸涵为什么会突然说这个。
虞逸涵道:“你当时问我梦到了什么,我没回你。”
季逍与他对视了一会儿,突然隐隐意识到了什么。
虞逸涵盯着他,一字一顿说:“我梦到我在洗手间里对你做很禽兽的事”
季逍听着平时一本正经的虞逸涵说出那种粗俗的事时,涨红了脸。
“所以你说易感期要帮我时,我才说不用,我怕我会忍不住对你做什么。”
“你……”季逍说不出话来。
“还有好几次。那次从岛上回来后,我就总做那样的梦,车里,教室里,浴室里,还有你对我笑时你身后的那条无人的暗巷里”
季逍脸已经红得不成样子,终于忍不住别过脸,小声道:“靠!你别,别说了。”
虞逸涵垂眸,盯着季逍涨红的脸,嘴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光是听听都这样了?”虞逸涵凑到季逍红透了的耳边,“季逍,我真对你做那种事的时候你要怎么办?嗯?”
季逍性格要强,平时最受不了激将法,每次都要凶狠地反驳回去树立他三院老大的威风,这会儿却完全蔫了。
虞逸涵一个高山白雪一样的三好学生猛然把对他想做的那些禽兽事说出来实在冲击力太大,而且,现在他还就和虞逸涵孤A寡在一张床上。
他涨红脸不敢说话,因为紧张鼻息都是有些乱的,眼睫颤着。
虞逸涵看着季逍,心里像是被他那微颤的眼睫毛也挠了两下,痒痒的。
惹人怜爱,虞逸涵突然又想到那个词了。
只不过这次他不再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词有任何怀疑。
季逍就是惹人怜爱的。
哪怕看起来再凶,再刺,再强悍,只要摘下那个面具,就会发现,他有多柔软,多可爱,多招人疼。
就像母亲说的那盆白色星子花,顽强地近乎野蛮地生长着,小小的花朵却那样纯洁,娇软而美好,引得他想要去爱惜,呵护。
虞逸涵手指碰到季逍的小腿时,季逍正脑子里浆糊一样,又乱又慌,直接抖了下,条件反射就想踢他。
好在及时刹住,但一只脚还是轻轻踢在了他肩膀上。
虞逸涵停住了,看了眼季逍抵在他肩头的形状姣好的脚,又看向一脸惊慌失措的季逍,声音更加温和了几分。
“别紧张,不是要动你。腿刚刚磕疼了吗?”
原来是想检查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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