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心中有备,乍然一听要我解衣,除了拿我施展他新学的房中术,还能有什么?!虽已接受当他玩物的事实,再叁告诫自己得过且过,勿要忤逆他,可最终也未按下心中怨愤,恼羞成怒:“你!你强迫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也就罢了。竟还终日研习这等淫邪之术对付于我!便是玩物,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何况还是你亲生妹妹,你究竟想置我于何地?!”
他听后啪地一下将手中书卷掷地上,虎视眈眈,我被他眼中冷光慑得生寒。
“我研习何等淫邪之术了?”他面无表情,轻轻反问,但我知此时他已怒极。
我壮着胆子道:“清风长老都告诉我了!”他还不承认!
他听闻此话,登时闪到我面前,杀气四溢,将我整个人罩住,眼睛寒得不似个人。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哥哥,好像下一刻他就要将我一剑毙命,我胆战心寒,突然生出转身而逃的想法。但他并没有给我任何机会,一把捏住我的手臂,力气大得仿佛要将我掐断。
“他竟然都告诉你了?!”他声音平静得犹如暴雨前夕。
我疼得珠泪盈眶,却不敢呼痛。怕得发抖,实话道:“我我跑去问清风长老只有男人男人看的书是什么,他他说”
“说什么?!”
他掐得我实在隐忍不住,哭叫出来:“他说你看得是春宫图!放开我!呜呜呜”
他似乎未料到我如此说,刹那间怔住了。
我又惧又疼,心一横,就说了出来:“你不仅看春宫图,还找了那么多,日夜潜精研思!不就是为了学习房中术,要玩弄我嘛?你做出如此荒淫之事,还不准说了吗?!”我在心中又暗自吼了一句:被人揭发就要吃人吗?!
他听后神情一松,放开我的手臂,手抵额头不语。
我轻柔着胳膊,小心翼翼观他神色,摸不准他是何心思。正纳罕莫名时,只见他双肩抖动,暮然大笑出声。
见他变脸,我膛目结舌,这人莫不是疯了?前一刻还怒得似要杀人,这一刻又放声大笑?转瞬我心中又是一酸,都多少年未见过哥哥如此笑了?
哥哥笑了一阵,又恢复了平素的清冷。
“怎得就看出我日夜潜精研思房中术了?”
“你那天夜里让老叶装了一大箱春宫图,还手不离卷,方才不是还在看呃?!”我没好气地指着他方才扔在地上的书说道,结果定睛细瞧,那本书封皮上赫然写着战!国!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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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居然没上成肉,下章肯定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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