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吻着怀中白嫩的细腿,缓慢磨动着肉刃,细细品味高潮射精的余味。直至余潮尽退,这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桐儿,她仍旧安然入睡,只因梦中泄身而腮凝新荔,看起来惑人之极。
我洗去她腹上浊液,又将她翻了个身,提起她的臀儿,先将磋磨得发红的唇肉和花穴洗净,然后瞥了一眼在水中系着银丝发带漂浮的木如意,这才仔细检查起她紧闭如昔的菊穴。
初时,木如意只有手指粗细,而一番欢好被她蜜汁浸泡后,这淫具在菊洞中已涨到两指粗。若非事先抹足馥香膏,恐怕她那细小后庭定会受伤。由于馥香膏药效奇特,她的菊门并不十分红肿,只呈桃红之色,比之平素的粉嫩多了丝美艳。
我在指上沾满馥香膏,这才慢慢挤入菊蕾,层层褶皱向四周扩散,圆圆的花门因此而绽放,每每打开这个洞口俱会令我有一种心悸之感,如此隐秘娇嫩,如此小巧敏感,直想让我用身下巨阳贯穿这里,狠狠地抽插这里。可目前这不容一指的紧箍感只能令我打消这个念头。
我就着泉水,用一根手指在她菊洞中抽送清洗,那颜色淡如棕木的木如意飘飘荡荡地竟又浮了过来,撩动我的心弦。些微一顿,我便将食中二指重新沾上药膏,先将食指抵入后庭,慢慢地中指也小心挤了进去
真紧!分明已能纳入那涨大的木如意,怎还如此费力?两指几乎难以动弹,菊穴褶皱也被抻平大半,看着仿佛就要撕破一般。桐儿也断续轻呓起来。我暂缓手指的深入,俯身吮吻她的秀背,待她平静,两指继而轻缓而动。
片刻后,那菊门终于有了松动迹象,于肠壁上也开始渗出滑腻淫液。我将她玉臀放低,在水中抽插两指。菊穴虽还紧箍异常,但在十分湿润的环境下,动作也越发顺畅起来。渐渐两指没尽,我正值兴致高昂之际,就见水中散开淡淡红晕,不知怎地菊洞中流出血丝来。我停下动作想了想,许是之前木如意顶入过深,菊肠深处未经扩张便直接被粗如两指的淫具伤到了。看来这最细的木如意还要用上几日才能更换大一些的。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阳具,不由轻叹,可是还有的等。
我颇为遗憾地停下菊穴的插弄,用两指微微撑大菊门,让泉水流入冲洗血迹。又用馥香膏掺入泉水稀释将其灌洗了两次,这才将二人身体发肤洗净擦干。我又将她身体各处伤痕蜜穴从新上过药膏,只套上我的一件雪丝亵衣,抱到寝殿。明月塌早已被老叶铺陈一新。我将桐儿放置在被中让其安睡。
而我在老叶的服侍下穿戴整齐后,就见殿外已是日近西沉,腹中稍感饥饿,于是命老叶布膳。食过之后,收拾妥当,便将其遣退。
殿中只余我与梦不知事的桐儿。我撩袍坐在明月塌对面,拿起身前案几上一本书,正是从匿武阁找到的双修之书。正待翻看,想到白日桐儿指着我大骂日行荒淫,钻习房中术的样子,还真是有趣。
又想到起先还以为清风长老将双修吸功之事透露给桐儿,真是令我勃然大怒,后又知晓他只是将双修之书曲意说成春宫图,料想妹妹定是把清风老头折磨得无法,他才会出此下策。不过此番刻意曲解,总好过让她追根究底,挂在心上惦念着。也不知这般让她知晓,她是否会察觉出什么。
我翻开一页细看,摇头一笑,如若不是这双修之术包含练功之法,倒还真与春宫图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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