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意识到适才的淫荡放浪,不由悲从心生,我为何会这个样子?!只因后庭塞着淫具的缘故吗?可自渎时渴望被哥哥贯穿的我和现下欲火未熄的我,又做何解释?!忆起和哥哥背德交欢时他的辱骂讽刺之词,我掩面而泣,我当真是淫乱下贱吗?!
就算泪流成河,亦无法改变我正在被慢慢侵蚀的事实,我该如何做?就这般沉沦下去吗?
哭泣渐止,我脑中混乱一片,身体的异常感受更是令我不知如何是好。我强打精神,看了眼墙角沙漏,刚过申时,从哥哥那里回来过了这许久,竟然还有两个时辰才到戌时!这要如何熬?!
下体肿胀湿滑,我踉跄起身,步到浴堂,褪去衣物,浸泡到水中,这才稍感舒畅。我头靠池岸,盯着鼓荡蒸腾的热气,静待时光流逝。可后庭内酥疼涨大之感总是牵引着我的心神, 过片刻,便再也坐不住,忍着愈发变强的情欲匆匆擦洗干净后,连衣服也未穿,随手披上一件紫棠丝袍,软手软脚地移到软榻上休息。
也不知是久泡温泉之故,亦或是欲火躁动之由,只觉身上热烫烫地难熬。小手方想放到胸脯上揉搓,复又后牙一咬,身子一翻蜷缩着生生忍住,这一动换,后庭铃声又响了几响。
这般强忍着,不觉间径自睡了过去。迷迷糊糊的浅睡中,后穴的异感越来越难以忍受。彻底清醒后只觉下身湿湿凉凉,伸手一摸,满掌水渍。这个身体竟连睡梦中也未消停。
可这一摸,却让从未消退的欲焰遽然大炽,覆上花苞的手根本再难止住。
“嗯嗯好想要”
我肩抵榻壁,翘臀塌腰,一手捏捻着胸乳,一手揉搓着肉芽,腿间又开始湿嗒嗒地滴着水。我舒服地轻轻呻吟,扭着腰甩着臀,感受着菊穴中的快美,在铃声的脆响中又泄了一次。
我在丝袍下抚摸着还在喷水的小穴,慢慢上移手指,摸到银铃,又摸到菊门。小小的菊花竟开了个小口!这这是何时变成这样的?我记得从哥哥那里回来时菊蕾是紧闭的呀。难怪我觉得后穴酸疼难忍,它在里边到底涨到多大了?!连穴口都闭阖不上了?!
我顿时一慌,下腹用力,想要将这粗涨的淫具排出体外。可越是用力越是疼痛,我害怕得哭起来,这可怎得是好,出不来了!
我正惊疑不定时,一直炙热的手掌抚上了我翘立的娇臀,同时传来了讥讽的声音:“我说妹妹怎地不来寻我,原来自己正快活着!”
我惊诧间忘了后庭的异样,“哥哥怎么来了?!”他来了我竟然无一丝察觉?!哥哥何时来此的?都被看到了?!
“我在冬青殿久等妹妹不来,便来寻了过来。”他的手游移到了我的腿间,隔着透薄的丝袍摸着我湿淋淋的密处,“你的哑仆告诉我你正紧要着练功呢。”
“哎呀!”
他突然坐下揽住我的腰,我一个不稳,整个人跌倒他怀里,股缝被撞,铃声脆响,后庭又重重疼了一下,引得我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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