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嘴卡住肉冠,丁香小舌在嘴里反复顶舔着马眼,两只小手借着津液搓动着肉茎。精关正被她吸得松动之际,我猛地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她吃痛地松开嘴,吐出湿漉漉的龙阳,暂缓了我射精的欲望。
她的水眸露出不解,“哥哥?”
我冷哼一声,将她推倒,让她对着我敞开腿坐在榻上,使我能看见她反着水光的花瓣肉穴。
我拉过她一只柔若无骨的小脚,按在血脉贲张的肉棒上,用她的脚心和脚趾磨动。
我一时揉捏一时亲吻地把玩她的另一只玉足,待她的小脚熟悉了如何旋转摩擦,我将这另一只脚也贴上肉柱,让她两只脚夹住它研磨。
我斜倚软枕,一手支头,似笑非笑看着她有些生疏笨拙的动作。
“哥哥”
此时,桐儿又有些许羞赫。我当真越来越难懂她。
我紧盯着她,她身上还带着云雨的红晕,挺翘白嫩的椒乳上粉色豆蔻兀自立起,圆膝大开,双脚贴着我的火热上下旋磨,两片贝肉也因着腿脚的动作打开着,露出细长花瓣。
“怎么?”
她学得很快,脚趾灵活地夹刮肉冠龟楞,铃口被她磨得冒出水珠,又被她脚趾粘去,润滑肉刃,加快摩擦。
“桐儿也想要”
看着她轻吐蜜液的小穴,我玩味道,“如何要?”
她不敢停下脚下动作,“不不知道。”
“自己玩。”我命令道。
“哥哥我”
“揪你的奶子,手指插进后边。”
见她仍迟疑不动,我冷了口气,“快点!我要看你自己玩到泄身。”
桐儿咬唇,小手分别覆上胸乳和花瓣,一面慢慢地揉捏小巧的茱萸,一面用葱白的手指浅浅地插进渗水的菊洞搅动。
我看着她自渎的样子,热血更加汹涌地聚到男根上,加倍粗涨硬挺。
她越发用力玩着自己,怠慢了脚上的动作。我跪起身,双手紧捏住她的两只脚,猛擦龙柱,阵阵酥爽从棒身上流窜到胸腹。
“嗯啊啊”
她嘤嘤泣泣地低吟,学着我弄她的样子揪扯凌虐着自己的蓓蕾,手指抽插后庭的同时还用掌心磨蹭她的花核,被我拉高悬空的臀儿向下滴嗒着汁汁水水。
我眼中都是她的淫态,手中动作也越来越快,她的脚心都被磋磨得发红。我只觉得肉根暴胀发麻,浑身酸爽难明,搓了几下马眼就蓦地一开,龙元急急涌而出,射了她一身。
“啊——!”
阳精方洒在她身上,她即刻高声一叫,直泄得花蜜飞溅,更是爽得直打哆嗦。
“欠干的骚货!”
“唔!”她还在余韵中失神,我便将沾满白浊的肉棒塞进她嘴里。纵使射过一次,然而依旧饱胀的巨棒还未满足,在她小嘴里不停不休地前后挺动起来。直到我吼着射出纯阳,再次体会到那销魂滋味时,这才罢休。
天明时,我停下刚刚在她腿根股缝中射了精的男根。她胸口起伏,气喘吁吁,身上嘴角都布满白斑,榻上更是湿濡得狼藉一片。
她前后两穴暂时动不得,我只能借由她身体其他地方来缓解我的欲望。只是欲壑难平,总也不够,不觉间便折腾了整夜。
“今日我便要出山。过会老叶会将盒子送去合欢殿,每日带一根。”
桐儿本已累极,昏昏欲睡。乍听我要离山,不由吃惊:“怎这般突然?哥哥何时回来?”
“等那些木如意用完,我就回来了。”说完,我便自去沐浴净身。
临行前,她已是睡熟。看着她疲惫安静的睡颜,我竟生出些不舍。
当我转身离去时,对自己心软和缓的态度愈发迷茫,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幼时对她的疼惜爱护,以及她发自内心的一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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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续了几百年的素问宫仿佛会如碧华山一般还能够屹立万载,可又有几人知晓,表面的荣华皆是由那深藏的肮脏糜烂所供养的?
自幼的栽培与灌输让我觉得这些未有任何不妥,直到那些恨意驱使我玷污了亲生妹妹后,我才觉得整个命运就是一个枷锁,不仅让我们喘不过气,更将我与桐儿牢牢禁锢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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