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娜加入火月教,只因孟边与中原画剑堂往来密切,容易获得消息,又因她武功低微,只能帮助孟边从商,并不得重用,接触到的也仅是画剑堂外围弟子,至今仍无半点有用线索。苏莫尔听过事情始末,脸色略有改善,沉思一阵道:“画剑堂表面的事情我还是很了解的,但你弟弟被贩卖多年,画剑堂这陈年阴私消息不好查找,我还需回中原探听才能答复你。”
努娜不置一词,只问道:“不知阁下身体可否全然恢复,准备何时动身返回中原,这…得到的消息又是否可靠?”
一听这话,苏莫尔又挂起脸,不悦道:“我苏莫尔没什么别能耐,不过是区区听鉴阁的一员,若是听鉴阁的消息你都信不过,还是另请高明吧!”
“听鉴阁?!虽说只要有钱就没有买不来的消息,但是我却一直未曾有幸结识听鉴阁的弟子。”努娜登时喜上眉梢,惊喜道:“原来苏大侠是中原听鉴阁的人,失礼失礼。努娜弟弟的消息全仰仗阁下了!”
苏莫尔如此不屑之词换来的却是努娜的喜形于色,可见听鉴阁也是个不容小觑的组织,同时我也暗暗佩服努娜商人的变脸本事。
借此机会,我与苏莫尔也向努娜询问了一些孟边的事情,可惜努娜所知不比苏莫尔更多,其实就连萨克沙也知之甚少。萨克沙主要发展地方势力,而孟边与中原联系更甚,两方交织并不多,就连教主的事,萨克沙仅知她是个姓名不详的中年女子,样貌很是好看,一手提拔他不过是看重他在西域的影响力,武功似乎十分出众,毕竟萨克沙是被教主收服的,最终因利益关系一直在火月教担当左护法。这般说来,火月教则更加神秘了,而我暗自觉得孟边定是与素问宫有某种关系,其的目的不单是采补练功这样简单。
苏莫尔内伤未愈,孟边在外大肆搜捕,努娜这镇子就是个一叶障目的好地方,诸般商议后,我二人决定依旧安心在此疗伤,等风头过后再前往中原。
接下来的时日,我与苏莫尔窝在这一小方天地里,如若避世而居的隐士,如果不是察觉他‘情浮散’的毒性仍然未被根除可谓是风平浪静。
‘情浮散’的余毒爆发毫无无规律可寻,只是不若第一次那般猛烈,红痕显现,神智开始混沌,就要服用解毒丹。有了前事经验一切轻车熟路,好像每场欢爱并非为了解毒保命,而是场场如朝云叆叇的情事,在苏莫尔的柔情蜜意中我时而感动时而迷茫,渐渐连平时未有毒发时的求爱我也很难拒绝,几次叁番下则发现平时交合纾解有助于延缓''情浮散''的发作时间,心里找到不可抗拒的借口,诸事顺理成章下变得习以为常。
解毒丹变成苏莫尔的常服用药,这数量即刻紧张起来,好在有努娜有求于苏莫尔,草药不缺且解毒丹配方炼制皆算得容易,方才没断了服用。
不成想,这一藏就藏了将近两个月,四月的西域已开始炎热。孟边的搜捕由明转黯,由紧转松。我与苏莫尔不时也去人烟稀少的耶和达湖边散心练剑,除却苏莫尔伤势未愈,一切看起来都似乎相安无事。
凭借《素玉方》采阳补阴的法门,欢合后吸收了残余真气炼化,配合《九阴诀》内功心法,不日前我已将《九阴诀》突破至第五重。此刻,我正运转内功练习《明崇剑法》的剑招,正有心得之际,已当正午,焦阳白炽,余光瞥见湖水中反射凛凛日光,乍觉双眼刺痛不由弃剑遮目,“啊!”地一声痛呼出来。
坐在一旁胡杨树上看我练剑的苏莫尔闻声跳下来,黑暗中,只觉他扶住我,急切骇道:“怎么了?行功岔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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