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之棠眉眼弧度不变,勾着嘴角问:“可以让我一个人待着吗?”
陆锦森皱着眉看了谢之棠几眼,转过身对身旁的护工无声道:“镇定剂。”
护工立刻抽出准备好的镇定剂打开盖,细声道:“陆先生,你先按住棠棠,然后我给他注射。”
陆锦森点头,蹲下身子柔声问谢之棠:“抱一下好不好?”
谢之棠盯着陆锦森的眼睛,仍旧嘴角含笑。
陆锦森等了等,没等到谢之棠的回应,就抬手将谢之棠紧紧禁锢在怀里。护工立刻眼疾手快地拉开谢之棠的衣领露出三角肌。
“不要!”谢之棠立刻明白过来变了脸色剧烈挣扎了起来,“我!不要!打针!”陆锦森险些被他挣脱,接着更加用力的压制。
“快点儿。”陆锦森朝着护工简言意骇道。
护工用酒精棉签擦拭了一下皮肤,接着把针尖摁上了谢之棠的三角肌,针头随即没入。
“放松。”陆锦森沉声恐吓道:“你再乱动小心针头断在肌肉里。”
谢之棠闻言顿时不敢再挣扎了,像一只被捏住了七寸的蛇,安静地被陆锦森揽在怀里。
护工很有经验,拔针迅速,接着用棉签按着针眼,把谢之棠的领口拉回了上去,隔着衣服按着棉签。
陆锦森慢慢放开谢之棠,这才发现他低垂着头,眼神溃散,已然泪流满面。
“怎么哭成这样?”陆锦森抬手给谢之棠擦了一下脸颊上的泪,回头吩咐站在门前的保姆道:“来帮他收拾一下。”
保姆立刻走了进来,用热水拧了毛巾敷在谢之棠脸上。
陆锦森又对护工说:“他左手手腕上有伤,处理一下。”
护工说好的,取出医药箱挽起谢之棠手腕上的袖子处理伤口。
陆锦森又坐在房间散发着信息素里充当了一会儿空气清新剂,见谢之棠不动不语乖乖由保姆护工摆弄,就悄悄走了出去,给谢之棠的心理医生发去了通讯。
心理医生很快接了通讯,陆锦森开门见山道:“谢之棠不是1型,是混合型。我确定。”
心理医生长云沉默两秒说:“换药,不能再用锂盐了,改用丙戊酸钠。”
陆锦森说:“今天晚上他的躁狂症状加强了。”
长云揉了揉太阳穴说:“混合状态下用锂不仅效果差还可能恶化躁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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