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槐右手下移,两手握住庄小多的腰,轻轻一举。
唇分,庄小多再次像猴子抱树一样搂住唐槐脖子,他的头埋在自己颈间,两人就这么无言的抱着平复着心绪。
“马上给你弄。”唐槐声音低哑。
双皮奶的味道怎么样庄小多已经忘了,只记得唐槐送他回家的路上,风都是香甜的。
临睡前和张丽丽煲电话粥,庄小多问她是不是真的辞职了。
张丽丽:“我不敢啊,辞职了社保公积金,房租怎么办。”
庄小多萌生了让张丽丽也一起过来帮忙的想法,但是他们现在八字还没一撇,而且开厂都是累活儿,怕张丽丽吃不消。
听张丽丽抱怨了一通,她终于想起来庄小多被同村的人拐走的事情。
“你真的跟别人好啦?真的帅吗?我姥姥家也是农村的,为什么那村里都是爷爷奶奶大叔大伯?”
庄小多掀开凉被,在盯着屋顶的海报想了一会,“可能是你运气不好。”
张丽丽:……
庄小多:“不过我的审美跟你不一样啦,就像你觉得公关部的lla很帅,但是我觉得很一般,你见了唐大哥可能也不会觉得多帅。”
张丽丽:“lla哪里一般啦!?他又高又帅,很有礼貌好不好。”
庄小多:“就感觉很端着啊…”
“庄小多!”
两人的聊天总是东一句西一句,稍不注意就立刻脱轨起飞,想到明天还要去给玫瑰种植沟铺肥,庄小多便结束电话睡了。
铺肥,移栽都很顺利,唐槐叫了村里两个婶婶一起来帮忙做了两天,完事每人给了400块钱。
本就是带着帮忙的心态来的婶婶都不好意思了,回头就送来了一只自家散养的鸡和一小筐鸡枞。
虽说茶亭村地处云南,但是在云南东部,每年夏秋云南的菌子盛宴都没他们的份。
忙了两天,今晚正好补补。
三婶婶是自小看着庄小多长大的,他从小乖巧懂事,成绩也好,是村子里为数不多上过大学的人,如今见他不好好上班,整日跟着唐槐上山下地,还是忍不住说两句。
唐槐开着小货车去河边冲洗了,只有小多在家。
三婶婶坐在院子里,看庄小多忙着把鸡装进笼子里,又熟练的洗了两个水果倒了茶过来。
“小多,你为什么不回去上班了呀?”
庄小多笑笑,说要创业,承包养猪场。
“养猪哪有上班好呀,你们在办公室里坐着,吹吹空调不是很好,干什么要伺候猪呐,家里人供你上大学不是为了让你来养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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