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燃撑着伞牵着阿谦回家,哄他说:“你以后在家等我就好了啊,黑漆漆的,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会悄悄回家了。”
“我想等。”阿谦说。
那晚两人身上都湿透了,回到家乔燃丢下雨伞望着岁月静好的阿谦,感动得一塌糊涂,连矜持都不要了,环着他的脖子什么也顾不上就亲了上去。
外面电闪雷鸣,家里黑灯瞎火,还伴随着两个人低声暧昧喘息的声音。
那是他们第一次,结束后乔燃反应过来全程几乎是他手把手教阿谦,缩在阿谦怀里羞赧极了。
“深深,喜欢么?”阿谦把人搂在怀里亲亲他的额头,像以前一样询问,语气带了点笑意。
哪儿有……这样问的?
乔燃脸颊更红,索性装睡。
后来情之所至、耳鬓厮磨是常有的事情,但阿谦也有十分烦恼的事情,像希望恢复视力看看乔燃,不仅仅是拿手摸摸,想看看这个家是什么样的,甚至在考虑以后结婚的事情……
乔燃带他去医院检查,医生建议做手术,成功几率是60%,但手术费是十几万,两人凑一凑也还差几万块。
那时候,路过《超A男团》海选擂台,兴之所至上台唱了首歌就拿到了参赛资格,一旦参赛他就能拿到五万块。乔燃没多想,为了那五万块就参加了。
回家后,兴高采烈拿着钱跳到阿谦身上说:“我们去做手术吧!我也想阿谦看看我。”
“你怎么比我还着急?”阿谦拖着他的大腿,轻声笑了下。
乔燃捧着他的脸亲了亲,摇晃着小脑袋道:“那是因为,希望你第一眼看到我,对我一见钟情。”
“嗯,一见钟情。”阿谦赞同道。
手术完成得很成功,就等几天后拆线,乔燃跟大孝子似的天天绕在病床边给他讲笑话,削平果缓解紧张,又没忍住时常照照镜子,确认自己也没长得很丑又稍稍放心。
怎么说呢?他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多少自卑。
容貌、身世、职业、兴趣爱好、过去经历等等,都害怕阿谦拥有更广阔的世界而变得不再像以前那样。
在接近医生拆线的时候,隔壁床拖乔燃帮忙买个水果,他如释重负麻利的跑出去买水果,回来远远就听到护士们在议论娱乐圈大佬谢准来了医院。关于谢准他多多少少是知道些的,毕竟隔段时间那位就要挂在热搜上。
然后,他隔着病房门就听阿谦喊谢准“哥”,两人正在兄弟情深。
阿谦,叫傅谦。
是豪门谢家的养子,谢准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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