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很不喜欢别墅,几层楼,每层楼几百平,空旷又冷清,像个气派豪华的监狱。
所以,她在去年年末的时候,委婉地和沉霖提了自己的想法。
沉霖平时对她算是有求必应,便遵从她的想法,派人将她的东西全部搬了过来。
她挑了第六层的一间房,到现在就一直住在那儿。
她不知道沉霖有没有来住过,两人一般也碰不到。
但是局面在几个月前有了变化。
某个深夜,沉霖带了个女人回来过夜,晚上大概是喝醉了,胡乱摁了个楼层,摸到了这间屋里来。
两人在门板后吻得热火朝天,那女人依偎在他怀里,酥胸半露,双手伸到沉霖裤腰那儿迫不及待地解皮带。
净初半夜习惯性醒来,起床去客厅喝水,开门时正巧就看到这样火辣辣的一幕春宫,她石化在原地。
女人的手已经伸到沉霖顶起的裤裆里去抚摸那根东西了。
因为沉霖在玩她的胸,还没有关键的动作,她扭了扭,气急败坏、骚里骚气地撒起娇:“霖哥,你的好粗、好大的……人家等不及了,好想好想要嘛~你给不给~”
净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火辣辣的脸,目光游移。
沉霖察觉到了她的存在,空气一下子凝结,几秒发怔后,他拨开了大胸尤物的手,拉上裤链。
“霖哥快来嘛~”那尤物一心在沉霖身上,没注意到有外人,手里少了东西,还不死心地追着一个劲往他身上蹭。
沉霖变了脸色,扇了那醉醺醺的女人一巴掌。
待她安分了,他才给主卧门口的净初递来一个歉意的眼神,接着便随意扯着那个腻在他身上的女人走了出去。
净初过了小半天才消化那晚遇到的事情,没想到几个月过去了,旧事再次重演。
昨天晚上,是他走错的第二回。
带来的姑娘倒是换了一个。胸比上次那个大,头发要比上次那个长,看起来似乎比上次那个还要骚。
这次净初只花十分钟就接受了。
她想,她吃的用的花的都是来自于沉霖,他可是金主爸爸。
金主爸爸不小心走到他自己的房间里来,怎么样都不能算是他的错。
只是,为避免第叁次尴尬,从今晚开始,她要设置一个备忘录闹钟,提醒自己每晚端一杯水去卧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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