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乖顺地躺在自己臂弯处,不哭不闹不吵,安静恬淡,好一个光裸的睡美人。
乌黑的头发,酡红的脸,红肿的眼睛紧闭着,睫毛上沾着些潮湿。
也不知是看到哪个部位时,沉霖的眉角猛地抽搐了一下。
他有些不可置信,以为自己看花了,复又再仔细检查一遍。
从她的眉毛,挪到她的眼睛,再到她殷红的嘴唇,和她脖子上密布的青紫吻痕。
他脸色越来越黑、越来越沉。
过了良久,他将软塌塌的性器官撤出来。
浓稠的体液有了发泄的出口,一股股往外奔流。
沉霖像是被人掴上一大巴掌,耳鸣阵阵,脑袋里大风刮过,隆隆作响。
他怔住。
世界瞬间安静到可怕。
他松开她,视线直直的、深深的落到两人仍紧贴的私处。
深邃的目光沉淀成两条漆黑的暗河。
活了几十年,他头回这样,久久地、反反复复地,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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