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羞慚無語。
身為武將原就精力過人,幾日總要發洩一回。遇見齊熙後,除了她便不想再碰其他女人,逾三旬未曾消解過,早已是箭在弦上,強忍而已。
現在兩人赤裸相貼,齊熙纖質若水,頰上紅暈欺雪,唇瓣如早櫻含露,眸裡含羞帶怒,他的征服慾與情慾便如野火燎燒克制不住。
他驀地低首在她唇上輕啄一口,嚇得齊熙渾身發僵,連要斥罵他都來不及,趕忙撐起身子,企圖拉開兩人距離,但反倒將兩人貼合的下身蹭出火,雙雙輕呼。
齊熙急急想躲開碩硬男根的磨蹭,卻於事無補。
她的雪臀讓莫曦捉在指間,些微的移動只是撩撥莫曦的慾火。
磨來蹭去她也發覺她是自掘墳墓,男根熱脹越發緊頂著她,也是引火自燃。酥麻感隨著跳動的男根與磨蹭傳遍四肢百骸,逼得齊熙縮緊蜜徑與穴口,羞得不能自己。
怎麼會這般?
她是思春嗎?不、不、不!
她還病著,沒有那念想!禮義廉恥她還有!
但蜜徑卻比她要來得誠實許多,開始收縮,沁出蜜水。
酸酸麻麻的快感隨著男根挺立頂弄泛遍全身,胸口那對酥乳尖兒也隨之立如玉錐。
她滿臉紅霞,眼眸如疏星迷濛,委屈得像要哭出來似的,反讓莫曦慾望更甚,眼神更黯,內心只想在此溫泉將她辦了,好好肏弄憐愛一番!
但想到齊熙這次病得急,又是風寒,又是石蠱,若是現在縱慾恐怕會傷了她。再者,未能確認她的意願之前倘若又隨性而為,恐怕會再次壞了兩人之間的關係。
莫曦只得強壓內心叫囂不斷的情慾,低啞著嗓音安撫她說:「你自己洗浴吧,我這麼抱著你就好。絕不會對你胡來的──」
齊熙咬唇望著莫曦。
他的慾根還兇狠地抵在她穴口,說這話毫無說服力呀。
莫曦輕咳一聲,別開了眼,指尖微動,意圖將慾根移開。
誰知他這會兒慾望升騰,移動也沒多大作用。昂揚的男根往齊熙貝肉上抵去,彈跳壓上了花縫中的蒂荳。敏感的蒂荳讓他這麼刺激,齊熙不禁鬆口嬌呼。
「唔──啊──」
無意勾惑,卻讓莫曦聽得心都酥了,這可比傷後不能洗澡還要折磨!
他想要!
現在就想要插進齊熙誘人的蜜穴中狠幹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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