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得忍耐不住了啊。
「荡妇淫娃不好吗?」莫曦睇着她,不动声色问了句。
「不好啊!」
隐晦的情欲横走在她的四肢百骸,脑袋里心心念念的他,所剩的理智矜持即将崩溃,取而代之的是侵犯他的欲念!
管谁男谁女,都不再重要。现在她只想推倒他颠鸾倒凤,直接堵了他的嘴,要他不要再问啊!就肏她就好!还是她干他也好啊!
被自个儿满是男女交合的淫思与粗俗语词吓到,齐熙陡然住了嘴,不停问着自己,她到底是怎了啊?怎动不动就要谁干谁,谁肏谁的?她又不会!只有被莫曦肏的份儿啊!
即便知道今夜自己不对劲,情绪亢奋,齐熙控制不住行止,管不住自己的嘴。起先还忍着,现在已是有问必答。她暗暗叫苦,心想莫不是该死的催情香作祟!
莫曦在心里越看越俊,不论是一记眼神也好,低沉的嗓音也罢,今夜都在催情香的作用下显得特别吸引人,简直要勾掉她的魂。
但她要是说出口,不让莫曦瞧低吗?
还是安脆认了,顺从自己的心意,也遂了莫曦的愿望,一翻两瞪眼?
看看他多好看啊!现在齐熙总算承认自己喜爱男色了。谁让他天然俊生,才让她心生好感在先?
成婚礼服红男绿女,他俩仓促决定成亲,莫曦说不能凑合,硬是要人快马下山至筑邛敲开打烊裁纺店的门,重金买下其他人家订制的嫁衣与礼服,赶在戌时前回到马场,这才有了他一身绛色礼服。
这颜色衬出他的丰肌玉骨,瞳如墨,深如潭,硬是迷花了她的眼。她连低头瞧瞧自己那身被他扯烂的广袖绿衣都不肯了,两眼盯着他瞧。
见他领口处肌肤有一线红痕,齐熙不禁伸手触抚,低喃:「受伤了──疼吗?」
「不疼。」莫曦捏了捏她的脸,沿着脖颈抚摸而下,滑过纤细的脖颈,来到已浮现红晕的胸口,而后抵达雪胸。
齐熙因为他的长指的停驻,倒抽了口气。
彼此的手指都在对方身上,该是怎样旖旎的景致?
她的妄念蔓延开来,忍不住弓起腰狠狠地夹紧莫曦的窄臀,倾身舔了他颈上的红痕。
「这是邀请?」
莫曦惊异,而后笑了。齐熙痴痴地望着他,明白何为勾魂夺魄,何谓慑人心神。她知道莫曦原本就俊美,但时令她不敢逼视了呢?
「不是邀请!是受不了了!」齐熙抽气连连,抬头恨恨地说:「我本来想圆房时,要学父皇的嫔妃那样端庄,躺得直挺挺的任你为所欲为,随你的意就好啊。但我做不到啊。」
「你怎知道他们怎样躺的?」
「……皇妹偷看……回来告诉我的……」齐熙结结巴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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