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怜我,给我好不好。”宁鸾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一边快乐到极致,一边又痛苦不堪。他伸出手想去够卫珃的手,却只是无力地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姊姊,阿珃姊姊。饶了我…”说着说着竟带了哭腔,卫珃穿着整齐坐在床边,白净的手里是一根深红有些发紫的肉棒,她大拇指按住了马眼,坏心眼儿的不想他射出来。另外一只手还在揉捏垂着的两颗卵蛋,她觉得手感十分好,小混蛋,嫁给自己有这么好吗。她想着,听到他哭腔后看了一眼躺在喜被上的人儿,洁白如玉的胸膛就这样大剌剌的展现出来,两朵茱萸红肿到有些破皮,身上布满了嫣红的指痕。
卫珃终于玩够了,松开手指,就见一股白灼射了出来,正好落在她的官袍上。她看到还在一点一点往外溢出微白色液体的肉棒,她眯了眯眼,捻了一抹身上的白灼,放在嘴边,舌尖伸出来舔了舔。刚从高潮中缓过气的宁鸾看到与往常不一样色气满满的卫珃,肉棒不受控制地又站了起来。
他看着她皱着眉咂咂嘴,轻笑对上他直勾勾地视线道“宁宁的精水儿像人一样好吃呢,甜滋滋的。”这话说的宁鸾的脸“唰”的一下变红,他的眼睛不像卫珃的桃花眼一样,低头垂眸间皆是勾人的风情。他的眼圆圆的,现如今里满是水光,他看到卫珃修长白皙的指腹上还有未清洗干净的墨,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身体十分热,阿珃从外头回来,连衣裳都未来得及换。现如今代表着威严权贵的官袍上沾上了他的精水儿,若是她穿出去穿到她常去的奎星楼,脸上是未退去的情潮,不知道多少郎君会在暗地里揉搓自己的肉棒。
他眼睛一转,跪坐起身,手覆上卫珃的衣带,柔声道“天也不早了,我为姊姊宽衣吧。”卫珃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任他动作。她不是十分热衷情事,即使十分舒爽,但是她认为在过于安逸的环境会让人丧失警惕,她不喜欢这样。所以即使是对奚越,虽由着他性子来,但也十分克制。她宿在他院里不少时候都只是抱着被子睡觉而已,弄得奚越倒是抱怨连连,问她是不是自己是不是不好看了,一会又说自己是不是功夫不好等诸多问题说的她是哭笑不得。
“姊姊在想什么呢,是宁宁不够好么?”宁鸾解开了她的官袍,讶异她没有穿肚兜,一手捧着雪白的乳儿亲吻,另一只手揉捏着另外一只乳儿。
“姊姊的奶子好香,宁宁好喜欢。你也摸摸我。”宁鸾轻咬着,吸吮着,将头埋进两乳之间,狠劲地嗅着。卫珃被他摸的十分舒服,正闭着眼享受,听到他说奶子,笑斥道“哪学来的淫言秽语。”“嗯,就是奶子,香香的,若是女子会产奶就好了,这样宁宁定天天来吸姊姊的奶。”宁鸾跪坐在脚上,手不停地在她白皙的皮肤划过,她皮肤嫩,劲儿稍微大些就会留下红痕。他满意看着她身上不满了他留下的痕迹,肉棒在两腿之直愣愣地翘着。
他潦草地撸了两把,缓解缓解胀痛。他将卫珃解开的衣裳先褪下。伏在他两腿之间,把她的架在自己的肩上。借着飘摇不定的烛光,他看清了也知道了为什么那些禁书里为什么要将娘子们的那处成为小嘴。
卫珃的毛发不是很浓密,粉粉的花户有一小块凸起,他上手摸了摸,发现卫珃不自觉地颤了颤身子,他想这就是那花珠了。书里说在未插入女子花穴,亲吻和快速地抚摸花珠也可以让女子高潮。他继续看下去,下面两瓣花唇,一长一短,拨开花唇有一个小孔,他知道这就是极乐之处,但是这个小洞这么小,他又如此粗大,能塞得进去吗?她会疼会受伤吗?
“别看了”卫珃被宁鸾的目光看的只想合起腿来,他的目光如此直白,又不上不下地晾着自己。让卫珃觉得好难为情,倒是不见他读书的时候有这般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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