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皇后格外温煦,并不摆出皇家长辈,皇帝姑母的架子来显得高高在上,去为难皇后还有后宫嫔妃。
相反,因她辈分高,还可以在一些不开眼的皇族女眷在宫中无状,而皇后不大好出面的时候出言训斥,给皇后解围。
只这一点,就说明文婧大长公主的性情还有智商。
这位皇家前辈显然不是个没有脑子的人。
既然文婧大长公主为人聪慧,看得清形势,也不是那种欺负人的跋扈性格,那阿宝觉得耳濡目染的,想必文婧大长公主府的姑娘也应该是性情不错的好姑娘。
胖团因也有了贼心,就贼兮兮地围着文婧大长公主转,哪怕没有卖了自家堂兄,可是待大长公主也殷勤极了,哪怕小胖脸天天被大长公主揉搓着,也默默地“忍辱负重”,争取得到一点文婧大长公主的意思。
不过大长公主没露出啥意思。
除了天天揉搓胖团,她只是微笑着坐在皇后的身边,又帮皇后熟悉一些不大在京都走动的皇族女眷。
这样淡定,阿宝都怀疑是不是姜国公理解错了。
人家文婧大长公主压根儿就没看上自家堂兄。
是自家自作多情来着。
若不是后来一日下了好大的雪,鹅毛大雪,寒冷无比,文婧大长公主坐在温暖如春的皇后的宫中与皇帝说话的时候,含笑建议皇帝不如今日跟着皇帝来皇后这儿,此刻守在宫外的侍卫们每个人一件狐皮大氅保保暖,而那天自家堂兄还真的就是外头站岗的,得了文婧大长公主在皇帝面前求来的大氅才没有冻成狗,阿宝都要相信大长公主真的没有企图了。
不过明明似乎对自家堂兄有点意思,可是自从安国公来了一趟姜国公府,从此无论大长公主还是安国公都没有了消息,阿宝还是觉得有点迷茫。
反正皇后是自家长辈,与她伯娘范氏又是非常亲近的,无话不谈,阿宝也想跟皇后问问,求个主意,就把安国公上门拜访,可是之后没声儿了的事说给皇后听。
“祖父天天在家翘首以盼,就跟望妻石似的……”想想姜国公请了假在家里,天天等着安国公上门,阿宝觉得沧桑极了。
她这么诽谤祖父,皇后不由莞尔。
“若是当真如此,可见文婧姑母还是有结亲的意思的。”她今日散去了纷纷进宫与自己说话的皇族女眷,揽着阿宝歪在软塌上笑眯眯地说道。
“这话怎么说呢?”
“正是因重视,因此才谨慎。这些天,大概姑母与驸马也在打听阿松的事。”姜松也算是皇后看着长大的晚辈,视若自家子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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