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道上,公孙易与王后并肩散步,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她却走出一身汗。不愿意向公孙易示弱,只好紧咬着牙关忍耐,步子越放越慢。
身后的几位太监宫女纳闷起来,先前陛下怒气冲冲地杀到中宫,不多时便见他牵着王后走出来,笑吟吟的,也不知究竟在屋里发生了什么。
只有公孙易身旁的大太监略知一二——早间下了朝,珍嫔“恰巧”遇上公孙易,发间别着的,可不就是他送王后的那一支玛瑙发钗么。一支发钗罢了,谈不上十分贵重,何况珍嫔又是太师嫡孙,也配得上,只是与王后有了牵扯,事情便复杂了。公孙易见到她头上的发钗后,脸色果然变得阴沉,回宫翻出件物什便向中宫去了。
只是后来是如何平静下来,就不得而知了。
二人拐到镜室门口时,公孙易方才示意随从止步于此,他依然牵着往后,信步往屋里去。
门在合上的瞬间,她便撑不住往他怀中倒下。她腿根发软,根本站不稳,公孙易扶住她,隔着衣料把手伸到她腿间,双腿间的紧含的玉势在他的揉动下又进了一点,顶在花心,娇媚的叫声也因此跃出。
“错了没?”他问道,“若觉得不曾有错,便劳烦王后再走段路了。”
她咬牙试着从他怀中站起来,却是浑身瘫软,只有借力支撑的份儿了。
“我错了……”微弱的声音自他怀中发出。
公孙易挑眉一笑,“早些认错,也不必撑这么久了。”说罢将人打横抱起,绕过门前这扇屏风,屏风后满室的铜镜,晃着王后的眼,她尚不及打量清这间屋子,便被带到一张床榻上。
在公孙易解带宽衣的间隙,她才瞧清这屋子的装潢,墙面上嵌满了铜镜,床榻置放在屋子中间的台子上,周边是几个小石雕,中间挖空点着烛火。抬起头看顶上,也嵌着一面大大的铜镜,照出她赤裸的身子。
巨大的羞耻感扑面而来,她的目光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好,四面都可见她赤裸的身子,索性抬手盖住双眼。
公孙易拔出玉势,手指轻易地探入温暖湿润的情穴,“好多水,被弄得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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