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就这样,我就问问你,你要不去我也懒得去,”司徒家世不错,跟白家旗鼓相当,而且到他这代人丁兴旺,家族壮大,这孙子在贵族圈比较横,也就跟白历关系不错。转头又跟陆召说,“陆召少将,我弟弟一直很崇拜你,方便的话下个月我带他见见您?”
白历愣了一下。
他还没跟陆召商量下个月唐氏的晚宴,陆召平时除了军团基本哪儿都不去,这种贵族宴会基本就不参加,白历觉得自己得先问问他的意见。
没等白历接腔,陆召就已经随意地点点头:“嗯。”
司徒美的跟吃了嘻嘻屁一样,都不搭理白历半个字,“咔叽”就给挂断了通讯。
个人终端的虚拟屏消失,白历看看陆召,将他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才道:“鲜花,我还没来得及跟你商量呢,让司徒这孙子抢先了。你要不乐意去就不去,我也就露个脸。”
陆召淡淡道:“然后又上厕所?”
白历反应了两秒,才意识到这是在嘲讽他回回都尿遁,笑的不行:“没事,你要愿意,咱俩可以手拉手去上厕所。”
一块儿把司徒给丢宴会上。
俩人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两人有一点特别相似,都很缺德,光是想到这一点就开始狂笑,乐了好半天。
“我说真的,鲜花,”白历又说了一遍,“你不愿意去就不去。”
陆召看了白历一眼,从结婚那天起白历就把一切能让他选择的问题交给他自己选择。这回陆召没选,问道:“你愿不愿意去?”
白历斜靠在座位上,两只手臂抱在胸前没吭声。
等陆召想再说点儿什么的时候,白历摇了摇头。
不想去。
他脸上还带着笑,还是白大少爷的样子。
陆召张了张嘴,有点儿不知道说什么,最后“嗯”了一声,将头转到另一侧看车窗外的风景,语气平淡道:“那上厕所的时候喊上我。”
白历乐了:“得嘞,您放心,我肯定把上厕所路线摸的门儿清!”
没问白历为什么不想去,陆召靠在后座上,觉得有点儿困,就闭上眼睛。
他跟白历活到这个年纪,都是靠着自己摸爬滚打走到今天,早就过了需要别人关心才能成事儿的年龄段,也不是好奇别人为什么不开心的臭傻比了。
不开心就是不开心,一桩桩一件件的给人讲清楚了,人家就觉得你矫情。
就跟白历一直到标记他之前都没问过他为什么会抑制剂使用过度一样,陆召也不想去揭白历跟唐家的伤疤。
如果白历能做到的就是不问缘由的在陆召的腺体上落下极度克制的咬痕,那陆召寻思了半天,觉得自己能做到的应该就是陪白历上厕所了。
行吧,反正他也没跟人一起上过厕所,刺激。
闭上眼还没休息多久,悬浮车就开到了指定地点,车一停,陆召就睁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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