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白历看得不自在:“睡啊鲜花,看我干什么?”
陆召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确定不是做梦,才缓缓道:“你今天出门?”
“啊,”白历说,“去趟研究所,拿点司徒新搞到的修复型营养液。”还得跟司徒说说面试的事儿。
陆召“嗯”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着白历睡觉,白历犹豫着要不要继续问,就听见陆召又说了一句:“出门穿高领的衣服。”
说完一扯被子,继续睡觉。
白历挠着后脑勺莫名其妙,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儿。
等他往洗漱室的镜子前一站,一看见自己脖子就发出了一声“我操”。
镜子里白历一眼就看见自己脖子上清晰地落着几个牙印和吻痕,从喉结一直往后脖颈咬过去,他伸手摸了摸,最后一个牙印挨着腺体,倒是没咬上去,可这微妙的距离太他妈意味明确了。
“我操,”白历对着一排牙印搓了搓,没消下去,“好狠,我操,这他妈是爱惨我了吗!”
昨天晚上狂乱的记忆浮上脑海,白历已经记不清脖子上的痕迹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他跟陆召在促进和谐婚姻方面可以说是相当不给对方留情面,旗鼓相当,越战越勇。如果说白历留下的痕迹是来自于ala骨子里的占有欲,那陆召留下的痕迹就真的是他本人与生俱来的那股劲儿了。
白历搓脖子的动作有些粗鲁,脖颈的皮肤泛起红,红色顺着就爬上他的脸和耳尖,他站在洗漱室的镜子前疯狂唾骂起信息素太过合拍引起的那方面不知节制。
“下半身管理能力有屁用,”白大少爷一边刷牙一边骂娘,“在信息素面前就他妈是一笑话!”
虽然信息素的释放来自于他跟陆召各自的意愿和兴奋程度。
等洗漱完走出来,白历还在摸着脖颈上的牙印发愁。
这肯定是得穿高领衣服给遮挡一下,可白大少爷又觉得陆召给他盖章这事儿还怪可爱的,可爱的事儿得分享。
他发愁怎么能装作不经意,自然地让司徒发现他脖子上的牙印,好气死自己的好兄弟。
个人终端响了起来,有人发来通讯请求。
白历的思绪被打断,拿起来看了一眼,是江皓。
昨天回到家白历就给江皓发过好几通通讯,都没接通,他是真有点儿担心了,主要怕这老弟想不开,钻牛角尖,就发了几条简讯,嘱咐他给自己回个消息。
这会儿江皓发来通讯,白历立马就点了同意。
虚拟屏投映出江皓略显疲倦的脸,但看着情绪还好,一接通就开口:“这么早是不是有点儿打扰你?”
白历把个人终端往餐桌上一放,自己拉开椅子坐下:“没事儿,醒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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