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尹书睁眼看她,大夫说了,是小产,快叁月了,胎未稳便是跌了马,自是保不住的,只配了药说好生养着以后不耽误开枝散叶…
他死死的看着那小脸惨白让人怜惜的元秀,心中一阵混沌与复杂,她有孕难道不知吗?为什么要打马球不与自己说,为什么还是与侯南飞一道?
元秀睁着杏眼看他,转而又盈了满眼的水光,泫然欲泣,最后咬着唇,酸涩的泪流了下来,瞧不见周尹书眸中对自己的疼惜,心中酸楚更甚。
她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周尹书的模样无非不就是告诉自己,她与周尹书有过孩子,但是现在,没了。
“为什么?”
周尹书启了有些沙哑的声问她。
“你与侯南飞打马球的时候还欢喜吗?你这么贱吗?勾着我还看着旁的人就不怕捞不了一个嘛?”
周尹书由着些许怒意的问最后变成怒斥,让半撑坐在榻上的人泪珠子更是不要钱一样的掉着,止不住的看着他,但却不说话。
周尹书看她无话不自嘲笑了几声,起身便欲离去,忽又站定脚步,背着身与她道。
“既然你无心在我身上,那我行行善心放了你,权当这段时间你与我纾解情欲的报酬,从今往后你愿意待在这处便待着,不愿待着,呵呵,普天之大你爱去哪便去哪,我周尹书便不多奉陪了。”
听着周尹书的话,元秀满面不信,睁着瞪圆的眼望着他又是踏出的步唤他,留他。
“不是的相公,不是这样的,呜呜。”
周尹书沉着脸色,步步踏在元秀的声中出了屋,只留了身后那娇人沉声呜咽。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