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兄弟,你这一开荤也不用弄得人家叁天下不来床吧。”
杨奕接到陆钊电话时简直惊呆了。
他这个发小打小自制,很少有什么失控的事情发生。要不是陆钊联系他让他帮忙劝劝,他真不知道他竟然能耗一个女人叁天。
“你公司不要了?陆钊不说你们还得出差呢么?”
“嗯,下午走。”
成川裸着上身倚在床边抽烟。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捋着怀里人的头发。
“你差不多得了,别伤着人了,时间还长,慢慢来吧。”
“嗯。”
成川挂了电话,仰头靠在床头发愣。
是的,他整整操了钟蔚叁天。
这叁天仿佛做了一场久违的梦。
屋子里静悄悄的,厚重的窗帘阻挡了外面的光线,让人昼夜难分。地上散落着七零八落的衣服碎片,各种不由分说的液体在地上交错混迹,出了卧室,或许还能看见楼梯上摔碎的酒杯,那是他抱着钟蔚在楼梯上边喝酒边做爱时打碎的,沙发上到处都有草莓酱的蹭痕,他当时把草莓酱涂在钟蔚身上,发了疯地享用占有。
所有的一切都在无声控诉着他的累累罪行。
他最终还是以极端的方式得到了她。
算了,成川想。
只要能让她看见自己,无论以哪种面目,他都甘愿。
怀里的女人紧闭着双眼,不知是睡着了还是不想睁眼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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