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无心:“庆祝我们终于给爸爸妈妈们报仇。”
孟与森:“庆祝嘉木重新做人,重获新生。”
凌君寒也紧跟局势,憋了一句,“庆祝他妈的终于没糟心事儿能打扰我们谈恋爱。”
“得,话都被你们说完了,那就干!”凌嘉木词穷,索性杯子一碰,叮当作响。
一饮而尽,酒的度数不低,段无心喝得有些着急,瞬间脑子嗡嗡。
他整张脸瞬间染上一片红,手指撑着额头,把那股灼烧感咽下去。
前几次醉酒记忆犹新,凌君寒提醒道:“少喝点儿,你那酒量自己心里清楚。”
“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凌嘉木长臂往段无心肩上一放,豪迈说:“今天高兴,嫂子随便喝。喝醉了,我帮忙扛回去。”
凌君寒嫌弃道:“谁稀罕你扛,你先管好你自己。你那三杯破酒量,心里没逼数么?”
凌嘉木很是委屈,“果然不是亲哥,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
说开了话,之前不敢提起的伤疤就笑着变成调侃,凌君寒顺势打击,“嗯,反正也没那么亲,喝醉了把你扔大街上让人捡醉虾。”
孟与森笑着没说话,只是感觉口干舌燥,情不自禁舔了舔下唇。
“醉虾是什么?”凌嘉木已经连续猛干了三大杯,已经开始逐渐大舌头。
孟与森把歪歪斜斜的人扶正,那人又毫无矜持往他身上靠,粘粘乎乎的。
后来懒得挣扎,索性随他贴着,只是心里有些酥酥麻麻的痒。
他滚了滚喉结,云淡风轻地垂眼看人:“捡回去被人上。”
凌嘉木瞪大眼,愣了几秒才出声,“……你们也太坏了,一帮禽兽。”
段无心举手往沙发上靠,一脸单纯无害,“没我,他们俩的确是禽兽,满脑子流氓思想。”
“嗯,我是。”凌君寒不要脸的承认。
“卧槽,你们打情骂俏请不要全面扫射。我什么都还没说,这禽兽帽子就扣上来了?”孟与森无语,低头掏出烟盒,敲出两支烟。
他侧身夹着一根递给旁边人,那人压根不接。
凌君寒摆了摆手,郑重其事说:“戒烟了,我有心心,不需要烟。”
喝多了酒,动作就变得大胆起来。
段无心抿唇一笑,大大方方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真乖。”
“……可恶的恋爱狗。”孟与森闷头点上,心头郁结,独自吞云吐雾。
时间划到深夜,凌嘉木已经彻底喝嗨,整张脸都变得红彤彤的。
他酒品倒是不差,就是粘人,勾着孟与森的脖子蹭了蹭去,跟只小狗似的。
孟与森一开始还把他拉开保持距离,后面也就随着他去。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