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猫咖安安静静是只属于他们的二人空间,不管以前偷偷摸摸蒙在被子里生怕惊动毛绒绒们的感觉再怎么刺激,也还是比不上光明正大搂在一块亲亲蹭蹭来得快乐。
既然难得狻猊主动,天时地利人和的好像非得停下追究个前因后果实在太煞风景,指不定狻猊就恼羞成怒炸毛给他看,所以还是直接一脚油门踩到底吧。
徐有初花了不到半秒时间就放弃了思考眼下到底是个什么状况,仰头搂着狻猊讨了个深吻,就着这个被摁着的姿势也没挣扎,从下摆摸进了狻猊衣服里。
皮肤的触感细腻微热,狻猊半眯着眼低喘,在徐有初身上蹭着像是被挠下巴的猫儿发出绵软的小呼噜声。
“别着急。”徐有初从嘴唇亲吻到脖颈,在颈侧咬出一小片红痕。狻猊的喘息里就夹杂上几分色气嘶哑的鼻音,又拽着他的头发吻上来。
这样的热情得叫徐有初都有些受宠若惊,要不是头发被拽着还真有点疼,狻猊从耳根到脖颈羞赧赤红得不成样子,他大抵还以为自己是在做什么不切实际的美梦,或是面前的狻猊突然换了个人。
那……难道是吃错药了?
日常要靠着死皮赖脸才能混上点肉汤喝的徐有初感觉脑袋快要被翻搅成一滩浆糊,根本找不到半点能清醒思考的空隙。只凭本能亲吻磨蹭,醉酒一样天旋地转,不知今夕何夕。
倒也不知道是狻猊的温度烧到了他身上,还是他的温度沾染到了狻猊身上,肌肤相亲间空气憋闷滚烫得像在蒸笼里,叫人两眼昏花呼吸困难,又过了电一样的亢奋快活。
但这既不是在做梦,也不是狻猊换了个人,更跟吃错药没半毛钱关系。仅仅只不过是因为某位狻猊大佬掐指一算觉得今天日子不错,很适合把抽屉里的那啥和那啥啥拿出来见见天日罢了。
他家徐徐都把东西在抽屉里头藏了那么久,暗搓搓地背地里画了那么些叫人没眼看的东西,便遂了他的心思又有何妨。
所以狻猊才会显得比平时主动那么一点点,试图先发制人占据些主动权。
徐有初呢,倒是不怎么介意让出主动权让大佬随便玩。毕竟做这种事情是你开心我开心两厢愉悦的事情,大家开心就好计较太多就没意思了,在关键问题上还是要顾及到大佬的颜面的。
但有时候的确不得不承认经验方面的优势和脸皮的厚度,在床上往往比武力压制要更重要一些。
确实作为雄性而言,尤其两两相对无需那么在意面子问题的情况下,上下也就是个情趣——话是这么说,然而就徐有初自己都无所谓躺平了让狻猊自由发挥的前提下,狻猊还蹭了半天不得其法,最后靠着他上手帮忙才弄出来的生涩表现而言,他觉得这事情还是自己操劳一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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