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柳讼夏不知道他在扭捏什么,“一个大男人,跟个婆娘一样。我还得回去做功课呢。”
“我待会再出去,柳姑娘不必担心。”
算了。
柳讼夏重新爬上洞窟,钻出去看了看四周,拿出一个玉坠,捏了捏,玉坠没有任何反应,“没人,还好。”
拍了拍裙摆,柳讼夏去挖了几株药,飞奔往山下跑。
回到家中,柳讼夏心虚的从后门进来,云竹正在晒药。
呀,伯伯居然在这里。
嗖的一声跑过去,云竹瞥了她一眼,鼻子动了动。
血气,腥气,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似乎是……毒香?
这小丫头,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还学会了自找麻烦。
回屋里换了衣服出来,柳讼夏去厨房磨磨蹭蹭的吃饭,一边吃饭一边拿着昨日的方子温习。
完了完了,昨晚只顾着想要给山上那小子配什么药了,方子没怎么看可咋整啊。
云竹靠在厨房门口,“昨晚偷懒了?”
“昂。”
呵!死丫头。
“吃了出来晒药,去前面看店。”
柳讼夏不解,“今日不考试?”
“你会了吗?”
不会。
柳讼夏仰起头,呼噜几声把粥喝完,追出去,“伯伯,我坐堂,那你做什么啊。”
云竹躺在后院的树下,躺椅一晃一晃的,手上拿着一卷书,手边有几颗灵果,热着一壶茶,悠闲得很。
“今儿个不知是那个小老鼠,乒铃乓啷的,扰人清梦。”云竹闭上眼睛,“伯伯睡会儿。”
柳讼夏鼓起脸,“伯伯!你根本不用睡觉,你就是要偷懒。”
“不然养你做什么?”云竹睁开眼,“养孩子就是为了偷懒,你长大了要学会顾家了,要知道给家里分担家务。”
什么?歪理,斜理!为老不尊!
柳讼夏气呼呼的走开,云竹遥遥一句,“记得洗碗。”
哇!太欺负人了!
厨房里传来碗筷声,乒铃乓啷的,似乎是谁在发脾气,洗个碗跟拆家似的。
哎呀,长大了虽然没那么可爱,可是也挺好逗的。
在医馆里坐了一天都没人上门,柳讼夏撑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拿着方子,一边看一边做笔记。
天上飞下来两个穿着灰色布制长袍的修士,衣服就一块灰色的布,没有任何特点,柳讼夏扫了一圈,撇了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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