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选择性的忽视了范鸿华身上的不停冒出来的汗。
范鸿华不想让他看不起,故而一直强撑着。
坐到软榻上,范鸿华朝柳讼夏微微一笑,“多谢柳姑娘。”
云竹看得挑眉,好嘛,这不知哪来的野猪,真想拱他家的好白菜。
呵呸,你想得美。
云竹号脉,掀开纱布看了,看见这小子穿着他的衣服,云竹心里警铃大作。
虽然他不喜欢,可夏儿这死丫头却偷偷拿出去给别人穿了,他怎么觉得很不不对劲呢?
云竹写了张方子,“夏儿去煎药。”
哦。
柳讼夏精准的按着方子抓药,跑到后院去煎药。
云竹拿出银针,“衣服脱了,这位道友姓甚名谁?”
范鸿华依言脱掉衣服,只剩一条长裤,“回柳伯父,晚辈姓范,名鸿华,字序之。”
鸿华?不错的名字,他好像在哪听过。
“范姓,是范城范家还是东洲范家?”
“东洲范家。”
“嗯。”云竹一针扎下去,范鸿华一个激灵,咬牙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痛呼。
云竹心里哼了一声,小子,才刚开始呢,让你想拱我家的白菜。
“我估摸着范城范家也请不来金丹修士。”云竹又扎了一针,“你身中烟藿香,丹田已经全黑了吧。”
“正是。”
范鸿华已经感觉到,他的丹田已经在逐渐被腐蚀,犹如一只破洞的球,他的根基快毁了。
“我会下猛药。”云竹又扎了一针,按住范鸿华开始颤抖的身子,“配以汤药和药浴,十日后你便可离开。”
那么快?
范鸿华转过头,被云竹一巴掌推过去,“别乱动。”
“柳伯父,十日便好了吗?”
他语气里有着不舍,云竹冷笑,语气冷淡,“我想范道友也想早日好全,早日回去报仇。”
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夏儿快煎好药了,云竹手上迅猛,手化成残影,范鸿华狼狈的抖着,嘴角溢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听到后院走动的声音,云竹收手,“十日不多不少,虽好不全,届时我给范道友一瓶丹药,吃完残毒便没了,也不必浪费时间在这小城里。”
范鸿华想说他不觉得浪费时间,十日,十日他便要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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