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
云竹摇头,狠狠的扎了一针,壁刀嗷的一声喊出来,“云长老,云长老,轻点轻点,疼啊。”
“呵。”云竹冷笑,看向霍海城,那边的人接收到信号,便去将船速降下来了。
“养好伤再说。”云竹直起身,“不准动,过两个时辰再叫我过来拔针。”
壁刀身上的银针几乎扎了一百多根,看起来跟个刺猬似的,让无心剑主和龟山殿主两人后背一凉,想拍拍这个投缘的小辈,发现无从下手,只得无奈的去站岗了。
两个时辰之后,云竹来将银针都拔了,给壁刀灌了一碗药下去,这人便立马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便是之前的暗伤也痊愈了,感觉还能再战三百回合。
“小孩子精力就是旺盛。”云竹摇头,看到舱室的走廊里站着的霍海城,似乎有些不高兴,想到他似乎不喜欢小孩子这个词汇,便住了嘴。
霍海城心里有些吃味,他鲜少有与云大夫共处一室如此长时间的机会,时间越久,他便越贪心,更别说当他看着云大夫的睡颜时,那种连佛经都压不住的旖念。
“云大夫说壁刀是小孩子吗?”
来了来了来了,云竹有些无奈,霍前辈这几日越发奇怪,或者说,这艘船上的人,越来越奇怪了。
“他比我们修为低,自然是个孩子。”云竹跟哄孩子似的,小心的观察他的神情,却没见人高兴一丝,感觉更不开心了。
“壁刀比我还大十几岁,我都不是孩子了。”
所以,日后不要再将别人当孩子看了,这种亲近的称呼让我吃味,云大夫看着我一个人便好了。
他越发的贪心了。
还说自己不是孩子呢,比小孩子还难哄。云竹心里腹诽,却下意识的纵容他这丝霸道,没有与他争辩,而是转移了话题。
“霍前辈,今日帮我磨墨可好?”
霍海城心里的那丝不快突然被喜悦替代,忍住笑,期待的问,“磨墨做什么?”
“好一段时间没有给霍前辈作画了,上次还是在云廖火山,霍前辈实力精进了不少,海上的风姿,我还未画呢。”
霍海城脸上的笑意没忍住,“上次东海的时候,云大夫有画过。”
他说的是云竹那些废稿,他很喜欢云竹的每一幅画作,云竹却不满意那些不尽人意的作品。
云竹推开桌面上的物什,将画纸放上去,霍海城在一旁磨墨,止不住的高兴,又下意识的绷着脸,“我还未见过云大夫作画呢。”
云竹想到之前在小药谷的时候,他记得有几次霍前辈是在一旁看着的,“之前不是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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