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竹:……我没有。
说话就说话,摆这张可怜兮兮的脸做什么?
云竹看了看这个小房间,不知道如何应对,同房也不是不可以,可是明显霍前辈对他好像余情未了,饶是他再欺骗自己,也不能忽视这个问题了。
不能再这样下去!
云竹扶额,“之前是霍前辈说有洁癖,如今是新的房间,其他人没有睡过那张床,霍前辈还觉得哪里不满意吗?”
“没有哪里不满意,就是我习惯了晚上有云大夫陪伴罢了。”霍海城将自己的枕头放到床头,拍了拍,“我便和之前一样,倚在床柱睡便可。”
“不行。”云竹不打算助长他这个习惯,“我们只是朋友,之前条件简陋同房便罢了,如今还这样,别人知道了又不知道要如何说我们。”
又?
霍海城眼神闪了闪,莫非云大夫知道之前东洲的那些流言?那为何一直没有提?
况且,云大夫似乎越来越害怕他们之间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了,反应越发大了,看来他快成功了。
霍海城肉眼可见的失落了许多,将自己的枕头抱走,“云大夫说的是,是我太过叨扰了,我这就回去,不打扰云大夫休息了。”
云竹张了张嘴,看他这幅样子,有些不好受,却还是没打算挽留。
做朋友已经是他的极限了,识海里还有个东西伺机而动,他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死了。天煞孤星的命格,若是与别人太亲近,难保不会害了其他人。
况且,霍前辈明显还对他保有超过友谊的感情,他既然不打算回应,自然不能让霍前辈抱有侥幸心理。
霍海城走的很慢,关门前看了云竹一眼,没有得到他的挽留,假失落也变成了真失落,和云竹道了一句晚安,便关上门了。
云竹心里松了一口气,坐回床上,刚想休息便听到了隔壁房门打开了,霍海城走了出去,御剑离开了营地。
今夜无眠,一直等了一晚上,霍海城都没有回来,云竹已经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
两个大男人,以前他上大学的时候,公共浴室大家一起洗澡,坦诚相待也是常有的事情。
其实同房也没有什么,是不是他反应太大了?
可转念一想,那些是同学,校友,对他可没有旁的心思,霍前辈明显不同。
“罢了,就这样吧。”云竹摇了摇头,走到房间外面,等了一会儿,便看到霍海城从外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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