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时浅忍着笑, 就喜欢看许成蹊因为她穿得少吃醋,翘起脚,可怜兮兮地撒娇, “我脚酸。”
许成蹊极其自然地给她脱掉高跟鞋,掌心裹着她脚踝, 轻缓地揉。
祁扬过来时,就看到当年洁癖得连床都不让他们坐的许教授给女朋友揉着脚,手法专业姿态娴熟。
啧, 这得是在家伺候了多少次才这么熟练,要被俩人的粉拍到传他们学校论坛,一群天天嚷着许成蹊是高岭之花的迷妹们又得疯。
“小浅浅, 你知道你男朋友人设快崩坏了吗?”祁扬说,“从高岭之花变二十四孝男友,也就你能把一个光风霁月的教授变成这样了。”
时浅勾唇:“我男朋友不一直都是这个人设?”
祁扬:“”
许成蹊给时浅穿好高跟鞋,不忍心她脚受累,弯下腰,背起轻得一阵风都能刮跑的姑娘,将她勾人心魄的风景都藏在了西装下。
祁扬感觉自己要被狗粮喂撑了。
啧啧啧,这还是那个脸皮薄得玩剧本杀时被时浅牵个手都会脸红的书呆子吗?时浅这小丫头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
“小浅浅,你确定不出个恋爱指南啥的?拯救下单身狗们?”
时浅环着许成蹊脖颈,往他背上蹭了蹭,大言不惭道:“谈恋爱这种事儿还用教?靠脸不就行了。”
说完,在许成蹊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学长,你说我说得对吗?”
许成蹊再“近墨者黑”,也只能被时浅调教到当众背她或抱她这种地步,再亲密一些,诸如接吻偷偷亲一下这种事,断然做不出来。
这会儿被小姑娘明目张胆地调戏,许成蹊瞬间红了耳朵,酥酥麻麻的电流沿他浑身碰撞,他克制地抿了抿唇,“嗯”了一声,握住她纤细长腿的手无声紧了紧,要她乖一点。
祁扬决定闭上嘴,不然自己每开口说一句话,都是给自己找狗粮吃的受虐。
快到秀场,遇上刚抵达的丁檬,往常都是职场风或休闲装的姑娘穿了条深v长裙,略施粉黛,虽不及时浅那般倾城美貌,却也吸引了不少男人注意。
打过招呼,丁檬罕见地没和祁扬站一起,而后者神色如常地摸出烟盒,微一颔首,朝吸烟区走去。
时浅敏锐嗅到一股疏离的气氛,握住丁檬的手:“怎么了?”
“没事儿。”丁檬苦笑,强迫自己不去看那道远去的背影,失魂落魄地拨弄着刚剪短的头发,“我失恋了。”
时浅愣住。
前段时间一直忙着准备发布会,很长时间都没和丁檬联系,这会儿才惊觉她不止是换了发型,人也瘦了许多,心疼地摸摸她:“他渣你了?我去揍他。”
说完,摘下高跟鞋,赤足踩地就要去找祁扬算账。
自丁檬过来后就把空间留给俩闺蜜的许成蹊安静地等在一侧,用手机批改作业,忽然抬眸,瞧见他家小姑娘一手抓着高跟鞋,一手撩起裙摆,冷着张小脸似要和人干仗,忙收起手机,疾步上前把人抱起来:“地上凉,别光着脚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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