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孩在谈话,两个男人和三只异兽便在实验室里随便走动,看到新奇的玩意儿也就随手翻翻。
阿布崽打翻了一罐柴油,舔了舔,恶心地一阵干呕。
迟不谢找到一个开关,刚一摁下,“咔嚓”一声,实验室内光线大亮,宛如白昼。
他又发现一只做工粗糙的留声机,拨弄了一下,指针刮擦碟片,音乐“嘎嘎”的音乐响起。
迟不谢吓得一把抱住旁边直挺挺站立的重越。
男人负手而立,垂眼看他:“放开。”
迟不谢听着那个发出“嘎嘎”怪声的乐器,单腿缠在重越身上,抱得更紧:“不松!师母好可怕呜呜。”
阿布崽出于好奇,也伸出爪子拨弄了一下,里面竟有女人唱歌声。
“汪汪——”
阿布崽也吓得盘在重越身上,狗脑袋从重越胳肢窝下探出来,一双耳朵往后压褶,偷偷打量留声机,喉咙里发出“嗷呜嗷呜”的怪叫声。
重越:“……”
竟有一种带了两个小孩的即视感,实在令他头痛。
小鸵鼠鼓起腮,喷出一口火,把留声机烧起来:“唧唧唧唧唧唧!”
它攥紧一双小爪子,振翅悬在空中,挺着圆滚滚的肚皮,挡在阿布崽前面,颇有些英勇模样:“唧唧唧唧唧唧!”
阿布崽的狗鼻子杵在小鸵鼠脊背上,只敢露出一只眼睛打量那会说话的大铁块。
崔莺莺正与高玥说话,没注意到这边情况,见留声机着火,立刻冲过来灭火:“干什么呢你们!!这留声机很珍贵的!我先祖穷尽毕生之力,才做出一台,你们干什么呢!”
她一脸心疼地看着化成灰的留声机,回过头,看向始作俑者小鸵鼠。
崔莺莺:“呵呵,我长这么大,还没尝过烤鸵鼠的味道呢!”
小鸵鼠飞快地躲到阿布崽身旁,拿爪子掀起阿布崽的狗耳朵,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重越眸中红光一闪,身上挂着的人和狗顿时感觉到一阵电击,浑身一麻,从他身上摔在地上。
迟不谢浑身麻酥酥地,摔在地上委屈道:“师母为何这般对我?”
重越冷冷看他一眼,若不是看小徒弟面子,早把他分尸丢进弱水河。
崔莺莺在实验室里给大家铺了床,她和高玥缩一个被窝。
小姑娘的五感甚至比修士更敏锐,等灯火尽灭,她总觉得,黑暗中有人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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