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米尔反身就给了他一手肘。“我知道从前古一法师用程序的原理向你解释魔法,现在我也可以这样解释。灵魂层面的修改就像从源头改变了一个人身体中的程序,每个程序员有每个程序员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创造。我自己修改的那些灵魂,我可以轻易地洞察每一个步骤,从而做到反向修改,但洞察其他人修改的灵魂需要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但但你是无限宝石啊”彼得小小声地问,大眼睛里都是茫然。
沃米尔一直对几个小的宠爱有加,听到彼得茫然无措的问话,他立刻软乎了语气,认真地回答:“没错,睡衣宝宝,在这方面没有一种力量能与我相比,我当然可以轻而易举地用力量上的优势暴力拆解,强行格式化,但这样做的后果就是这些灵魂会变得比婴儿还要纯净,反映在人体上就是变成智/障。”
又是一阵诡异的寂静。
许久,托尼迟疑着问:“这是一个讽刺还是一个陈述?”
他的话就像一个信号,刚才还有些紧绷的英雄们纷纷挤出了点笑纹。
“这只是个陈述,斯塔克先生,我不擅长讽刺。”沃米尔不怀好意地说着,又朝身后嘟囔起来的斯特兰奇腰间捅了一肘子,“但说到讽刺——先前我听说你拿我和阿卡姆监狱里的罪犯相比?”
刚刚还在揉腰的斯特兰奇忽然不做声了,甚至几乎是沉下了脸。
“我没想到基地里还有这样的告密者!”托尼不可置信地叫道,在接触到对方的眼神时又偃旗息鼓,“不,我的意思是我怎么可能这样说呢,沃米尔,你是我们的伙伴,是我在实验上优秀的合作者,我们都相信你,就像相信我们自己一样。”
克林特在他背后做了个干呕的表情。
“那你为什么对我外出反应过度,你是在怀疑我吗?你怀疑我会对地球不利?”沃米尔沉下脸。
托尼:!!!!!吓得我抱紧了我仅剩一只的粉红邦尼拖鞋。
他脸上受惊的表情太明显,以至于一直作壁上观的史蒂夫都不得不站出来替他解释。美国队长发挥了自己的伟光正光圈,满脸真诚地说:“当然不,沃米尔,我们从没这样怀疑过。托尼他只是只是”
“只是?”
“只是对你的感情比我们都更加深厚。”巴基面不改色地接口。
“对!”史蒂夫如蒙大赦,“只是他对你更加热爱,就像——”
“——就像幻视喜爱我们全部,但格外热爱旺达那样。”克林特笑眯眯地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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