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辅导监督战战兢兢开始为自己小命担忧时,面前响起了少女清脆的声音:“金桔百香果,喝吗?”
淡金色果饮里面浮动着果肉和冰块,隔着半透明杯身,也能感受到几分清凉。这点清凉在夏日里显得格外难得。
握着果饮杯子的手纤细而娇嫩,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辅导监督受宠若惊:“啊,我、我也有吗?”
千树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嗯!也给您买了!但是我不知道你喝不喝这个口味。”
他连忙接过果饮,道谢:“喝的!这款刚好是我喜欢的味道真是谢谢您!”
千树随意摆了摆手:“不用客气啦。”
辅导监督在炎炎夏日,捧着自己心仪的果饮,几乎要感动得落泪了:千树小姐是什么天使下凡吗?为什么不止长得这么可爱,连性格也这么体贴善良呢?
伏黑甚尔蹲到千树身边:“等等,为什么我没有”
“是五条悟付的钱。”千树向五条悟的方向努了努嘴:“五条悟又不喜欢你,我不敢拿他的钱请你喝奶茶啦!”
说完,她又拍拍伏黑甚尔的脑袋:“不过你放心,阿妈很快就有钱了。”
伏黑甚尔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阴沉下来。他咬着牙,强行对抗自己想要亲近千树的本能,往离千树稍远的地方挪了挪:“真是鬼迷心窍算了。”
千树还想刨根问底——她觉得自己多少应该关注一下儿子的心理历程,说不定是迟来的叛逆期什么——这时候,笼罩医院的帐解除了。
五条悟顺手捞起千树:“走,去看看忧太和棘~”
伏黑甚尔确定,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明明都过去九年了,他再见到五条悟,还是觉得这个男子骨子里的自负和恶劣,丝毫没有比九年前减少。
笼罩医院的帐解除后,乙骨忧太和狗卷棘毫发无伤的从里面出来。狗卷棘校服领子拉得很高,遮住了半张脸,看起来有些没精打采。
乙骨忧太倒是礼貌的向五条悟打招呼:“五条老师,我们完成任务了。咦?这位先生是?”
他目光迟疑的看着伏黑甚尔——不知道为什么,乙骨忧太总觉得这个男人给人感觉很危险。
五条悟走过去挡住了乙骨忧太的视线:“一个吃白饭的,不用管它。说起来,棘你的嗓子还好吧?”
狗卷棘慢吞吞开口:“金枪鱼。”
他的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就不太好。乙骨忧太连忙道:“棘的润喉糖吃完了”
“蜂蜜水,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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