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这个效果,我觉得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日更六千也是有可能的……
☆、华山一为别
华山一为别
梅庄事了,任盈盈随着东方不败一行人返程北上。
一路上且走且停,入山西境内时,任盈盈大病了一场,休养了半月才算是好起来。这一病后,她的人却越发瘦了起来,虽然行动处依旧是言语带笑,两颊的肉还是渐渐凹陷下去,使得她的笑容里含了一丝娉婷的可怜。
待到华山脚下时已是深秋,是夜,二人宿在昔日的小院卧房中。窗外风声不绝,雨打在屋檐上,静夜里听来分外清晰,任盈盈倚坐在窗下的玫瑰椅上,伸着手臂捏着银簪去挑灯花,纤巧的五指被烛光映得红透透的,好似朝阳下的如意玉兰花。
烛光高挑挑的亮了起来,任盈盈托着腮看了半响,不自觉地叹了口气,便听得东方不败的声音从书桌后传了过来,“我记得一则佛法典故,颇有意趣,说与你一听。”
任盈盈讶然看去,只见东方不败披着浴后的黑袍,长发微湿散在肩背处,烛光下的面颊不似白日时冷峻,双眸微含笑意,正手握书卷望着她。
“达摩昔日曾在嵩山面壁九年。慧可求法,达摩不愿收他为徒,说:‘除非天降红雪,方可收汝为徒。’慧可于雪地中举刀断臂,鲜血染红了白雪。但他尘缘终究未了,有一日他对达摩说:‘和尚,吾心不安!’达摩答道:‘汝心在何处?来,吾为汝安之!’”东方不败的声音不疾不徐,伴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别有一番清越意味。
他说完这番话,静默着看了任盈盈一刻,任盈盈垂头思索不语。
东方不败目光微闪,起身来到她面前,蹲□去,握住她放在膝头的小手,仰起头来望着任盈盈缓缓问道:“汝心在何处?”
任盈盈心下温暖,他是在告诉她:小丫头,你有什么不能安心的呢?说出来,我自然能给你一个安稳。她轻抬睫毛,视线从他微抬的下巴一点点上移到那灿如星辰的双眼——他虽是仰望,却偏偏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气势,让人不由得想要信服、依赖……只是……
“我的心自然是在你这里啊!”任盈盈咯咯一笑,借着千载难逢的“身高优势”一伸手拂乱了东方不败的头发,身形一错从椅子上跃了起来,在离东方不败三步远站定,歪了头笑嘻嘻得端详着他,突然不着头脑的感叹道:“还是天然发际线好看啊!”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被拂乱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自动恢复了顺滑,他挑着眉毛看着任盈盈,看了半响,最终低头无奈一笑,就此揭过。等他安稳坐到书桌后时,任盈盈却又凑上来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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