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转身去给裴澜清倒水, 满眼疑惑。
“一个月的休假不是还有几天吗?怎么就突然回来了?”
裴澜清靠着沙发,闲闲撩起眼皮子, 特别淡定地笑着说:“你不是说你忙得要裂开了吗?我回来给你缝缝。”
裴幼珊:“……”
谢谢啊, 女儿有被感动到。
裴澜清又指了指她脚边的礼袋:“喏,我给你挑的礼物, 看看怎么样。”
家里现在还藏着一个人,裴幼珊心中焦急,只希望老妈能赶紧走, 哪还有什么心情看礼物。
于是草草扫了一眼, 敷衍地说:“嗯, 好看。您还有什么事吗?”
裴澜清“啧”了一声:“你不认真看一眼就说好看?”
裴幼珊毫无灵魂地回答:“不是您让我相信你的眼光?”
裴澜清哼笑一声:“你现在相信我的眼光了?”
她充满审视的眼神瞬间落在裴幼珊身上,借题发挥,跟她算账:“那我让你去跟静舒那孩子见面你怎么不去?”
裴幼珊“……”
草, 我为什么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在心里暗暗祈祷小情人什么都没听到,就算听到了也不知道“静舒”是哪号人物!
裴澜清稳坐如山,显然没有立马离开的想法。
她今天过来,除了看女儿给礼物,还打算把女儿失约徐静舒的事情掰扯清楚。
裴幼珊不喜欢听见这件事,语气逐渐不耐,烦闷道:“我就是不想去见她,就是不喜欢她,怎么了嘛!”
“你不喜欢她?”
裴澜清眯起眼。
“人家招你惹你了,你就不喜欢人家?你们不是没见过面吗?”
裴幼珊顿时语塞,之前听到的传闻又一次汇聚在她的脑海里。
长得丑,玩的花,换情人像换衣服……
每一个点都在她的雷区上起舞弄清影,让她完全没办法对素未谋面的徐静舒有半分好感。
——她们两个还是各自安好吧,别凑一块了,她无福消受。
她梗着脖子理直气壮地总结了一句:“她人品不好!”
裴澜清闻言,双手环胸,身子微微向前倾,锐利的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她璀璨明亮的眼睛。
裴澜清淡定一笑。
“你是从哪里听到了乱七八糟的传闻吧?”
一个陈述语调的问句。
裴幼珊态度强硬道:“你别管我听到了什么,总而言之,我不会去见她,更不会跟她结婚!”
裴澜清闻言,态度忽的一转,伸手牵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颇为语重心长。
“当初有人说我跟徐映茹敌对是因为喜欢对方,对对方爱而不得才由爱生恨,说得有模有样的,但这个谣言你听了就不会相信。”
“为什么?因为你了解我跟你爸感情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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