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了,什么任务居然还让你受伤了?”拉菲举着绷带等琴酒屈服。
琴酒凝视了他几秒钟,然后走到床边,脱下了睡袍。
他的腹部上有个弹孔,虽然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但并没有怎么包扎过,刚刚琴酒还直接洗澡了,沾了水的创口露出一种泛白的粉红色。
“啧啧啧,对自己的身体重视一点啊。”拉菲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从箱子里拿出一瓶粉末状的药,直接倒在了琴酒的伤口上。
琴酒闷哼一声,但很要面子地立刻憋了回去。
他微微低头,看着正弯腰给自己处理腹部的伤口的拉菲的头顶的发旋,觉得拉菲肯定是故意的。
琴酒抬起手,准确的揪住了拉菲头顶的一小缕呆毛。
“撒手!”拉菲低着头威胁,只不过因为他被琴酒压在了头顶没办法抬头,他的威胁听起来毫无杀伤力。
琴酒放了手,拉菲抬头瞪了他一眼才继续处理伤口。
因为琴酒是僵硬地坐直的,伤口上的药粉顺着重力往下滑落,只有一小部分落在了伤口上,被创口组织黏住了。
拉菲有点尴尬地看着落在了床上还有琴酒腿上的药粉,伸手抹了抹试图消灭证据。
“别动。”琴酒嘶哑着声音抓住拉菲在他腿上摸来摸去的手。
“你躺下来!这样坐着药都掉了。”拉菲原本一愣,立刻明白了什么,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嘛。
他反应很快地甩锅琴酒,按在了琴酒的肩膀上,把他按倒了。
琴酒乖乖躺下来了,这次拉菲可以正常地给他上药了。
虽然最后抹完了药裹绷带的时候要伸手环过琴酒的腰还是有点尴尬。
把一切都处理完,拉菲把剩下的绷带剪刀都收回药箱,把药箱也放回了床头柜上。
“要不要帮忙~”拉菲吹了声口哨,直面着琴酒的“你是不是想死”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琴酒,发现自从回来以后,这还是他第一次仔细看琴酒。
琴酒和过去相比变化了很多很多,当然他也变了很多。
当年拉菲还是成人的时候琴酒在他记忆里还是个脸上带着些许稚气,但行事狠辣,完全看不出来是新人的金毛小狼崽子。
现在回忆起来那个时候的琴酒还只是有点像假装自己很凶的金毛。
现在拉菲变成了孩子,虽然他已经长大到了几乎和原本没什么差别,甚至要更强壮的状态,但琴酒的变化也很大。
头发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银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他长高了一些,变得更强壮了,五官比起之前还带着些许婴儿肥的时候要更加深邃。
身材很棒。
拉菲看了看琴酒,他的肌肉线条清晰,上面还有些许因为忍耐拉菲刚才粗暴的上药造成的疼痛而产生的薄汗,看起来很诱人。
拉菲咂了咂嘴,第一次觉得老爹的提议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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