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他上面一句还是随便往水池了丢了包□□,叫人对他意欲何为摸不着头脑,下一句里□□裸的威胁则图穷匕见。
是在明着告诉崔老爷子再装下去,他就找熟知当年那段历史的正主来揭穿他。
国师欠着他部首一颗人头的人情,江景行拿他大满贯令箭当得很心安理得。
崔家家主头脑一热,喝道:“圣人,我崔家敬您超凡入圣不假,但我崔家几百年的家声,可非您可以一言诋毁之的。”
崔老爷子颓然不发一言。
江景行眼光扫过他,微笑道:“崔家家主是打量着所谓白虎至宝明面上被偷了所以死无对证的主意?”
他看似不经意道:“可崔家家主是如何知晓,我手里没有这件你们口中的白虎至宝?”
“圣人手中竟有白虎至宝?这么说来崔家的说法果是捏造无疑?”
“若是圣人,修为通天,拿到白虎至宝倒也不奇怪,只是崔家为何要自导自演一出好戏?
“无利不起早,定然是其中有利所图。我倒是好奇两百多年前究竟是怎样一桩旧事,使崔家丢失白虎至宝?况且听圣人口气,似是与国师有所牵连。”
来客被接二连三骇人听闻的消息震得有点麻木,圣人威仪似乎也没那么可怕。这下子碍于江景行在场而闷肚子里的言言语语终于是没办法憋着。
在座的属谢容皎最为镇定。
江景行有多少家当他一清二楚,除了那把宝贝八极剑,没什么不可卖的。
纵是他真有过白虎至宝在手里,也多半为着生活所迫被他不知哪年卖了出去。
李知玄听着他们两方各执一词,哪方都听着有理有据,不由问谢容皎:“谢兄看,究竟是圣人说的是对的,还是崔老爷子说的是对的?”
“师父说的半真半假。”谢容皎不假思索,“真的是崔家那部分,假的是他有白虎至宝那部分,至于崔家那边,多半不可信。”
他再与江景行置气不快,对江景行的信任却始终深深刻在骨子里。
很难有磨淡的一天。
崔老爷子不愧是活了一百八十岁的老人家,大风大浪经历的不少,一开始惊慌过后依然能稳住,“圣人说有白虎至宝,空口无凭,难以取信,不如圣人请出白虎至宝让老朽开开眼界?”
等于是承认了一半白虎至宝不过是崔家打出来的一个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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