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回天。
可他和江景行的故事不过刚开个头,还有繁花锦绣般的很长很长一段路要走。
不知是出于什么想法,谢容皎道:“我身上的凤凰气机自然也是要传给后代人,以防天下再来一场浩劫的。”
江景行很想捂住谢容皎嘴说一句童言无忌,可惜他脑子原来荡漾在晚上那些破事上,一时不好使,手也迟上一步。
谢容皎眼里生动起来,唇间流泻的笑意带着微微促狭的味道:“等那时候,我一定要留下两张盘给后人看。”
江景行满头雾水。
但不妨碍他的欣喜:“这很好,不过阿辞你倘若不会告诉后人盘里有什么,岂不是很丢你这个先辈的面子?”
江景行乘势而上,循循善诱:“不妨阿辞你和我一道研习紫薇?”
虽说夜里时间宝贵,不可轻易浪费,白天总是有花不完的光阴的。
圣境眼里的世界,向来是很闲的。
谢容皎僵住。
他许久之后,极其勉强缓慢地点了点头。
也许等自己两千年后的那缕神魂等得太无聊,也可以将这作为一段谈资笑说给后人听。
想想不失乐趣。
谢容皎尽力搜寻着理由安慰自己。
江景行握着谢容皎的手,有种不可遏制的冲动。
想立马跑到谢家祠堂里去给谢离多上几柱香,多供几盆瓜果。
第134章 谢容皎番外(三)
陆彬蔚办事果然令人放心,不愧是能安安稳稳打理两年北地朝堂, 既没让朝臣悲愤触柱, 以死进谏, 也没让谢容华怒而拔刀血溅朝堂的人。
相较之下, 原该是最操心劳力的两位正主反是悠哉悠哉, 整天闲得在凤陵城主府中赏花逗鸟, 谈情说爱。
“不,我不回城主府。”谢桓坚定向朱颜表态,顺便不忘抱怨一句, “观主是不知, 府中的花全被他们两个人看秃了, 莫非我回去要像那些花一样自寻死路嘛?”
怨念可谓非常深重,从字里行间飘出来, 恨不得绕满整座虚静观。
朱颜听他这般说,不禁莞尔道:“不过是到了花期而已。”
眼下五月正值初夏时候, 寻常春日的花卉自该是一番凋谢轮回。
只惨了谢容皎和江景行白白背这一口锅。
不过想来以江景行最近喜气洋洋, 见谁都觉得亲切可爱, 恨不得下一秒给他塞个红包的状态,应当也不会太计较背地里谢桓给他扣上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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